“哎!初小姐!你别走啊!”
想要阻挡一下佳人脚步的郑公子,他那有些过长的燕尾服却是被人从后边给拉了一个严实。
半刻种前与他在花房之中你侬我侬的女人,现在正满含热泪,一脸哀怨的看着他愕然转回的脸。
“郑继成!你怎么能这样?”
郑继成觉得奇怪极了:“我怎么了我?”
就说济城是个保守的地方吧,他在哈尔滨,北平甚至是天津城内,都不曾被人如此莫名的质问过。
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啊。
各取所需罢了。
我图你青春靓丽,会玩爱闹,你图我名声风度,背后权势。
无非是所图不同,难道你还想要求个真心?
不是吧?
这年头,你穿成如此洋气派头,大冬天的只批了一层貂,底下的胳膊还露在外面呢,你跟我将是要谈感情讲认真?
你怕不是在逗我乐呵吧?
谁成想,郑继成心思百转的时候,却不曾从面前的这位名为刘明珍的姑娘的眼中看出半分的戏谑与不对。
哎呦我的个妈啊。
原来,这个姑娘表面上看起来大胆的要命,骨子里竟然是一个玩不起的保守派吗?
就在郑继成觉得这事儿惊悚了,并打算立刻与这种女人划清关系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刘瑞峰却在此时与自家姑娘一起发难了。
他拦在郑金生的面前,笑依然还是那个笑,只是因为郑继成刚才不当的言论而平增了三分的底气。
“郑团长你看这事儿闹得,实在是不太像话了。”
“小情侣之间打打闹闹的,怎么能说这么狠的话吗?”
“我刘家虽然在您郑团长的眼中还不算是什么人物,但是好歹我们刘家也是扎根济南多年的乡绅之家。”
“祖上也是出过高官的底蕴氏族,我家的姑娘那走出去也要被人赞上一句大家闺秀的。”
“就贵公子刚才那话,若是因为跟我家女儿相处的熟悉了而说的无心之语的话,我自然不会追究了。”
“可若只是抱着占便宜的心态,将我刘家的姑娘与那种风尘下九流放在一起比较的话,今日我刘瑞峰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找你们郑家讨要一个说法了。”
说完,这刘瑞峰就一把拉住了刘明珍的胳膊,试图将自家的女儿与对面的这个混小子暂时的分离开来。
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再让人看了笑话。
话说到这里,就需要郑家的公子拿出一个态度来了。
瞧着自家父亲竟然给他打眼色,让其表明一下态度……
郑继成就有些莫名的难以接受了。
像他这种军中的少壮派,等同于军队在哪里他人就在哪里啊。
四处漂泊,无处为家。
就算是真的想要安定下来了,那也是娶一个宜家宜室,守本分能安心的女人,替他生儿育女,伺候长辈。
他这是疯了才会找这么一个不安于室的姑娘。
那疯疯癫癫的劲头,那大胆奔放的性格。
跟那些交际花与青楼名妓又有什么区别了。
暧昧一番,谈谈一段不伤感情的恋爱,各取所需之后,潇洒的挥挥手道一声珍重。
郑继成曾以为刘明珍就是这样的女人,谁成想,他反倒是就这么被讹上了?
这,那这女人也太阴险了,不是说好了为了爱情,自由奔放的恋爱吗?
现在却上升到了家长参与其中的地步了,他不会是被仙人跳了吧?
这位打小就在军中长大,野的如同最老的军痞一般的年轻人,当时就怒了。
他挑着嘴角不怀好意的指向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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