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点了点,然后掀开患者的衣物看了看,他想把脉的时候,瑾言眼睛一闪,前去拉住了他的袖子,祝涵青回头看着她,眼神询问着。
“师父,这病如此怪异,还是小心点好!”说完便将帕子递给了他。
祝涵青点点头,依了瑾言接过帕子。覆盖在患者的手腕脉搏处。
看着师父在仔细的把脉,脸上时而沉重时而奇怪!
过了一会又换了个患者,过一会又换一个。连续把了五六个后这才起身后面相老村长询问道。
“我把这脉象低沉而虚弱。但是有一两个症状相似乎很相像,明明是同一种脉象,但是患者却又反应不同。这”看着师父那疑惑不解的样子,真的好想告诉他,是天花啊!这病传染性极强的,要隔离啊!但是可惜,他只是一个几岁的稚子学徒而已。这种学识不该他懂的。
此时老村长再次说道“是啊,也不知道这怪病哪里来的,找了好几个大夫来都不知晓是什么病,而且有两个回去后也得病了,这让大家实在是心慌的紧,而且死了好几个了!有最开始得病的两个女娃没死,但是脸上都是疤,这辈子也算是毁了!唉”老村长看着眼前地上躺着呻吟的村民,老眼中似乎含着泪。
祝涵青百思不得其解,回到住处后翻遍了带来的医书却还是没有找到关于这种症状的病症。
祝润宣和瑾言的分别住在两隔壁。瑾言心里纠结的不行,说吧,可能影响到自己的一生,更可能让自己未来变得更加艰难,。毕竟一个六七岁的小儿竟然懂得一个有名的大夫都不懂的疑难杂症,这实在匪夷所思。好的可能说是神童,若是风言一变,怕是就变成什么妖魔鬼怪了!毕竟,人言可畏!现在的她还没有自保的能力。
紧皱的眉头和绷紧着的面庞显示着她的心事,想来想去都做不了决定。
第二天一早,起来看到一家农户的牲畜栏中的牛时,她突然灵光一闪。不是有两个女孩子没事吗?也许,他们可是是突破口。
当她跑去问了老村长她们在哪里时,老村长却看她是个孩童,并不理睬她。只是不停的问她师父是否找到办法了?
无奈,她只好打道回府。总不能一家一户去问吧?祠堂中有大人在看守,为了防止人感染,不会轻易放人进去。
想来想去,只能在自己师父身上想办法。
半夜,瑾言看到大家都睡了,院子里静悄悄的无人走动时,偷偷的来到祝涵青的厢房中。左右看了看,房中已经熄了灯。便用口水沾了手指戳开门上的纸封。将一条被她卷成一场条的信给塞了进去。随即快速的回到了自己房中。本以为无人知晓。却没想到因为关门声不小心大了些,惊醒了隔壁的祝润宣。
当瑾言上了床盖上被子准备安心睡觉时,根本想不到隔壁那个此刻正站在自己的放门外一脸深思的看了许久才回房。
次日天一亮,刚收拾好准备开门的祝涵青便看到门下的纸条。他开门左右看了看,却没有人,纳闷的捡起来打开快速的扫描一眼后,立刻双眼睁大,快速的跑至书案前,打开窗台,仔细的看着纸条上的字。
“此怪病唤为大麻子,因患病后出痘子布满全脸而留疤为称。这是一种极其严重的传染病,已经患病的患者应该立刻隔离开来,且要注意卫生,不得见光。透风而不直吹为好,应该用石灰将房间洒过后打扫,消毒。平日用淡盐水洗手,高烧者应注意降温,好好休养!未患病着莫要接触患病者,且应先提防感染。可用患者口中脓液摸在手臂上预防。虽会起痘不适但不至死亡,得过牛痘者也不传染。看到此信请莫要迟疑,立刻去做!救人要紧!”
祝涵青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纸张都没有什么发现,就是很普通的草纸。也没有落名,虽然也不知道可不可信,但是信上人说的对,此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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