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如此了”丹歌子规天子杳伯四人迅速地凑了过去,他们四人确实在交流之时统一了触碰铜镜这个牵强又简单的方法,可他们其实心中也是没有底的,他们完全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提出了这个方法让葛孑实践。
而当这铜镜果真因为葛孑的触碰而显现异样的时候,他们比之其他的人,有着更多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杳伯叹道“没料到这个方法真的可行,相比于之前这东北布局从雷雨景致转换到这个房屋居所的机关的触发,这铜镜的触发,实在是太简单了。
“简单到我们随意就能想到,却又根本难以置信。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说设置这面铜镜的人就有这样的自信自信谁人都会因为对首饰盒下铜镜的关注而忽视掉这面竖着的铜镜,绝没有人会上手触碰这铜镜吗
“确实设置的人很鸡贼,他将首饰盒做成了上小下大的倒梯形方盒,而这个方盒的高度,又恰好和固定竖铜镜的一个金扣相同。当人坐下来面对铜镜的时候,这个首饰盒上方突出的部分就重合在金扣的位置,不会给照镜子的人形成遮挡。
“但当人以直立的视角去看这梳妆台时,首饰盒突出的部分就较为明显,让人打眼去看是,立刻会注意到它。这几乎能保证所有来到梳妆台前的人,第一眼看去,都会先注意到首饰盒即其下的铜镜,继而忽略掉竖铜镜。
“若是对梳妆台布置有所了解的人,要用竖铜镜照也会直接坐下来,对着镜子观瞧。而当坐下来时,伸手再要去触碰铜镜,就会像现在的葛孑一样,朝前欠着身子,显得较为别扭艰难。这样的设置很大程度上避免了铜镜受人触碰。
“可事无绝对,如果这镜子上沾染了灰尘,再遇到一个性好干净的屋主,则铜镜秘密被揭穿的可能性就大为提高。设置这铜镜的人似乎在掩藏铜镜的秘密,可设置下的触发手段,却又好似昭示着他巴不得让人发觉其中机密的心理。他到底要以此传达什么呢”
杳伯的疑问没有人能够作答,便是和杳伯一起的丹歌子规等人,也一筹莫展。众人在苦思良久依然没有任何进展之后,就不一而同地选择了暂时放弃。传达的东西或许是紧要的,但在众人来说,封印的线索更为关键。而镜子中变幻出的场景,就很可能给他们指一条明路。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图像渐渐稳固的竖铜镜上,入目的场景却让众人有些疑惑起来。之间这铜镜之上只有一片暗黄色,暗黄色具有着树木的纹理,显然是一块木材。而这镜子中的木材显然只是木材的一部分,说明这块木材还算不小。
既然不见这木材的全貌,众人也就无法判断这个镜子中木材要表达的真正含义或者是其指示的真正地点。众人也想过或许木材的纹理就是线索,但没有人能从那木材的纹理上接触内容来,便是精通各类语言,和树木相处无间的天子也不能。
丹歌这会儿有了突发奇想,他忙指点葛孑,“葛孑,你伸手在这镜子上划一划。”
“嗯”葛孑眨了眨眼,“这是一面镜子铜镜 你当这是触屏呢”她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是照着丹歌的话去做了,毕竟之前镜内的景象变化也不在寻常铜镜可做到的范畴之中,所以要说这铜镜有触屏功能,倒也不无可能。
但最终的结果显示,便是这铜镜已经非比寻常,可它终究没有追上时代,触屏的功能尚在研发中。葛孑收回了手,摇了摇头,镜子内的景象没有变化。
“你们不觉得这镜子里的木材很熟悉吗”苏音道,“而且我心中那熟悉的感觉很是强烈,说明这样的木材我刚刚才见过。”苏音朝四面看了看,“也就是说,镜子里的情况,很有可能就在这屋子里。”
苏音和葛孑作为女子查看东西都比之男人们更加细致,葛孑的细致相比苏音又不及,所以唯有苏音,她该是对这个屋子把握最深的人。其他众人依着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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