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然清醒的天子瞧了个正着,“怎么回事儿”
大长老笑道“自打风桓做了主观,他两兄弟少有相聚,即使人前,总也冷淡。你或许不知,但老宅岁月,他们感情早有如此”
“如此是指”
天子疑惑望去,此刻风桓开口说话,这电光石火中的交锋,则因为迅速地平息,没有引发任何的骚动,也没有映象风桓说话的进度。风桓揉了揉风标头发,道“你自知你脑袋不灵光,那被你驳斥了的我,该是全然的蠢货了吧”
“没有我这只是谦虚之辞。”
“敢情你这么虚伪。”
“也不是实则我本不该说的,但看你们好全都卡壳,我只好”
“原来感情那么好的啊”天子在原地呆了呆,“好风家,单是这两兄弟就骗了我好些年啊”
“我倒不惊奇这个,他们兄弟的感情我自风和那里素有耳闻。”杳伯眯着眼睛,看向走回去的大长老,他其实也是等大长老走掉之后,才终于按捺不住开口的。“但我没有料到,我本家的长辈,这个大长老,竟有如此手段”
“是说方才那极为迅捷的速度么”丹歌猜测着,“在新十二人当初在风家家主老宅解枕木之时,大长老象征着猴,那生肖的含义多能包含诸多事宜,或许就也描绘了他的身法了得。方才他迅速赶来时,我也听得他悄然喊了句猴其行灵,可见他的迅捷依托于生肖之猴。”
杳伯听言却是摇了摇头,“我所说的,却不是这个。而是那大长老在天子立定以后,那手中传递出的微不可察的力量。”杳伯搡了搡天子,“你方才什么感触我观察不错的话,那力量直接切断了你和朱批的联系。他也正是仰赖此招,才敢硬解你的攻势的吧。”
“那力量并不是切断了我和朱批的联系。”天子滕然圆睁双目,其中多有骇然,“而是切断了我和这世界的联系。我随之忽然沉沦在一片无妄之中,如果不是我后来醒来,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有方才那么一段经历。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他那一招宛若夺舍一般直接霸占了你的身体。”杳伯的脸色沉重下来,“我风家可不会这样阴招我可以设想,如果他让你这沉沦长久下去,你就是完全任由摆布的傀儡。
“而他的境界尚不及我,他若到了我这所谓修行界的巅峰,再施展他那技艺,也许还能让你从无妄中回神,也想不起之前沉沦的经历。其缥缈忽如仙,构陷却似魔,分明尘世界,片叶不拂身。在那时,他可一如幽灵邪祟般无形无影的,这才是让我紧张的关键。”
“无形无影”子规忽然眯起了眼睛,“如果有这么一个人,那风家浮空鳞屑的消失就不难解释了。”
葛孑往前猛然迈步,“是他”
“不,不是。”子规道,“他总应该有个老师才对,风家原本可没有这项技艺。而这老师藏在哪里好呢该是人迹罕至之所。”
丹歌道“长老们前后两度居住之所,都是人迹罕至之地。他们现在居住的老宅,因为青龙七宿布局,鬼祟难存。而之前居住的长老宫殿,其中暗藏邪意,人在其中大变性情,又那等深宫森严,从来少有人去,而今更是完全成了禁地”
丹歌的意思以不言而喻。
“这就有路子了。”天子点头道,“这就难怪之前子规的预言,就落定在那禁地里。而六位长老彼此形影不离的,只怕这师父可不止大长老这一个徒弟,该是六个。”
“六个那就有些棘手。”杳伯攥了攥拳头,他倒不怵,他只以为将有一场硬仗了。这几人三言两语把风家的事情其实说对了有七八分,剩下那三二分里,就存在这一些误会,这也总在难免。而想得了这些,他们众人前往禁地更为迫切,却也更是急不得了。
也在清杳众人的心思摆动在焦急和冷静二者之间的时候,那一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