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有底了。”祁骜说着点头,将手中的红纸三天方在桌上一铺,然后扭过身去,向击征请砚龟。“击征大仙,请您砚龟出来我用以研磨。”
击征拽了拽自己橘黄色的运动裤,道“我这是裤子凡品,口袋更是寻常的口袋,不是乾坤口袋,那砚龟,并不在我这里。”
丹歌此刻听得砚龟,手中的活计立马停了,暗暗将那写了字迹且蕴藏力量的存档票纸条自兜中翻出,捏在了手中,随着众人的目光一齐寻找起那砚龟来。在环视一遭没有发觉砚龟身影后,丹歌立刻问了起来,“莫不是还在你们的房间里。”
“会是吗”击征听着丹歌的猜测,却并没有起身的意思。这让丹歌悄然皱眉,“这家伙料确切知悉砚龟不在屋中了。那么这砚龟的消失,与他必有关系。”
丹歌紧了紧手中的纸条,他料想击征让这砚龟一时消失踪影,就是为了创造契机避开众人,使他与砚龟有个单独的交代机会。而丹歌手中这纸条,也是要交代给砚龟的。他和击征要交代给砚龟的,都是防范祁骜、监控祁骜。
丹歌稍稍眯眼,“没料到击征谨慎如此,他为了在交代砚龟事情时避开祁骜,似乎是费了些心思。”
而丹歌能单从击征的一个反应知道砚龟的失踪是击征特意安排布置的,其他人例如天子子规等人,也顷刻间就懂了。便是祁骜,也感觉击征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儿,只是他并没有将这砚龟的消失联系在自己身上罢了。
众人都知道了猫腻,却都装做了浑然不知、全然不理。丹歌则表现得上心,他开口说道“你作为砚龟的主人,你和它之间就没有些感应的么”
击征点了点头,“是有感应的,也正因为有这感应,我才料定它并不在我们房间里啊。”击征这话稍稍解了祁骜的疑心,继而他朝外头一指,“我感觉它已经在院外了。”
“哦”丹歌站起身来,“走,我和你看看去。”
击征却不解丹歌的意思,撇嘴道“你去干什么”
丹歌一挑眉,“你想那砚龟都跑到院外了,恐是想要离你而去啊,如今挽留,你自是不管用了。好在在洗砚池时,你我二人是同遇砚龟,于是你如果不灵,就换我来,它念及当日旧情,总要给我几分薄面。”
“那你跟着吧。”击征扭身朝院门走去,“我料着它或许只是散步,可不是离别。你只怕要白走一遭。”
丹歌扭身朝众人一笑,“偷个闲也是好的。”他颠儿颠儿地跟上了击征,两人绕过众人走出了院门,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众人只是莞尔一笑,就又埋头制作起天方来了,哪怕众人心中有万千思虑,却终就没有出声儿,而是将疑惑和求索糅在了纸上,埋入了心底。
在院外,丹歌击征两人转出了正门,击征就扭回身来,对丹歌道“你也有这样不精明的时候这砚龟是我刻意丢在这院外,就为逢个时刻避开那祁骜,对砚龟交代一番,使它对祁骜监控起来。
“我好容易得来时机,你凑什么热闹好在其他人都想通了其中关节,没有像你一样紧随而来,否则我可就难办了。”
“那时也不难办,只是你会蒙在鼓里罢了。”丹歌一笑,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击征,“我是趁着这时机,要送给砚龟一样保命的东西。”
击征接过纸条,缓缓展开,全然不当这东西是什么宝物。在这同一时,他口中的埋怨声未绝,“你赠送什么东西又何须避开了人,你只等我将砚龟带回”
击征说着却是没音儿了,因为他看到了丹歌写在那纸条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其中传递给砚龟的意思和他准备传递给砚龟的意思几乎一致。击征再抬头瞧丹歌,递还了纸条,同时噘了噘嘴,叹道“原来你早备下了这妙招,这也就是方才你所说的不难办的原因啊。
“你这纸条能以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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