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就在摇动,大块头见得子规一时失神,刀背霎时袭击而出,之前摇动就已经飞快,此时再一用力,几乎转瞬而至。
袭来的铁梳滕然一变,密密仄仄的梳齿在刀背浑身陡生,果成铁梳无疑!同一时顺着铁链一道绿意传至,铁梳梳齿霎时淬毒,带着嗤嗤响声直擂子规的脑袋而去。这一击如果打实,必将子规脑袋打烂,面目全非!
子规感受这大块头如此狠意,也心生怒气,手中宝剑往大块头那边一掷,忽然运气张口,“怖!”一道极为凌厉恐怖的死音来袭,那来袭的铁梳都是一滞,大汉更是有刹那失神。趁此时机,子规猝然施展神行,直追掷出之剑!
丹歌此时也因为子规的突然声波有刹那的失神,而他的对手,也是如此。不光是丹歌和他的敌对,无论敌友,在子规出声刹那,全部人都是暂时的失神。
但因丹歌与子规是长久的战友,早就适应了这样的攻击,他先行一步回过神来。看一眼眼前美丽的女对手,一捏手中竹杖,运转力量往地上就是狠狠一击。
“啪!”
这一击之下,猝然有无数雷霆窜出,沿着地砖蔓延,浑如一张电网,而电网过处,许多人影现身,正是那十余名潜隐的杀手。她们脚踩高跟鞋,身穿紧身衣,手握一指长的匕首,蒙面束头,竟是十余个女子杀手。
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喽啰,此时显露身形,说明错失良机。
这时候与丹歌对阵的美丽女子回过神来,她自然发觉那女子杀手显露了身形。她退身避过丹歌一击,冲着女子杀手暴喝:“没用的东西,退一边去!”
这女子出声,却是粗犷宛若男子。这正是那时和外头老骨对话的那女子了,丹歌子规都以为会是个浑身肌肉盘虬的女子,却没料到这女子这般美丽,身形匀称,与其声音全然不符。
丹歌因这声音,收起了对这女子的怜惜之情。他不知道这女子的名姓,为好称呼,给她也起了个外号:“男人婆”。
这男人婆之前与丹歌缠斗之时,常以魅惑伎俩,或是身上香味,或是眉目骚情。此时男人婆又故技重施,欺身而来,一双眉目半闭未闭,深情款款,含情脉脉,她来时勾动手指,胸前波涛汹涌,一时勾魂摄魄。
丹歌一紧手中竹杖,也款动步伐,眉目间饱含火灼之意,面目上熏陶暧昧浓情。他待走到近处,一扬手中竹杖,猝然拍向这男人婆的脸。
男人婆见此攻击急退,骂骂咧咧:“小男孩不解风情!”她退了两步,足往后一蹬,又提足袭来,这女子身手颇好,脚踩高跟,踢腿直袭丹歌面门。
“母老虎贱卖纯真。”丹歌对了一句,双手将竹杖一杵,直袭这男人婆站立的那只脚。竹杖可比这男人婆腿长,不待男人婆踢中丹歌,丹歌就能将竹杖杵到。
男人婆不敢大意,这虽然看似平常一击,但那竹杖来自于修行者的出手,其中或蕴藏雷火,或暗动金土,无论哪一种她都吃不得。她美眸一变,伸指在衣服上一拂,忽然间几道虚影从其身上滑出,再看时丹歌四周被八个男人婆团团围住,男人婆都踢着长腿,丹歌霎时困顿在长腿囚笼之间。
丹歌的双眸不是简单的眼睛,但此时他却看不穿真假,知悉这八个应都可算真的。他在原地佁然不动,在这八腿落下之时,身形砰然化作了无物,随之在在不远处显露真身,正是用了金蝉脱壳。
丹歌执起手中竹杖,摇了摇,然后退到井边,将竹杖投进了井里,“这竹杖可不是很顺手啊。”他此时扔掉竹杖,手中数道羽毛捏起,猝然发出,空中羽毛变幻羽针,劈天盖地的针雨落下,将八个男人婆全然覆盖。
八个男人婆都往中间一扑,又变作一个,随之男人婆又搔首弄姿,千娇百媚,那空中的羽针霎时更为挺直了!丹歌手中捏下火符箓,往羽针身上一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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