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那焦芽……”
丹歌点头,“不错,那焦芽中的就是留针,他其实处于假死的状态,这只需观察他所中招的部位就清楚了,焦芽中的留针在眉心,眉心处有极为难察的一点幽光,那就是留针的踪迹。这留针虽可使人假死,但也可杀人,条件是——三夜。”
“三夜?!”
“三夜,这留针如果留在这假死之人体内过了三夜,就会发动剧毒,毒死这人,使其真地死亡。按照时间推测,今夜,明夜,后夜。大后天如果留针还没有取出,那么焦芽就真的死了。”丹歌道。
“大后天……”焦乾盘算着什么,忽然猛一抬头,“我父亲和众长老外出寻找修复《神农本草经》之策,也是后天才能返回。可……”他一摊手,“既然我父亲回来时候焦芽已经死了,他直接杀了不好么?”
丹歌道:“虽然你不知道你父亲是否有留针,但我猜测他有,也许这留针就是嫁祸给你父亲的证物。”
“是啊……,眼睁睁看着父亲被嫁祸吗?”
焦乾忧愁不已,目光扫了一眼丹歌,连忙道:“既然您认得留针,可会拔除的方法?他们留下了这一手,恰好为我们所用,您去拔了留针,破除焦芽假死,我顶多落个绑架同门,不算重罪,更难以牵连到我父亲身上。”
子规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这天真的孩子,“我刚才就说,这些人来去匆匆,他们快速地将尸体抬走,就是怕你有拔除留针方法。现在尸体不在我们这边,你想回族内讨要,可你觉得他们会给你说话的机会吗?”
“这……”焦乾无语凝噎。
对,他回去肯定立刻就被幽禁起来了,只等大后天家主长老们赶回来,判决他的罪行,彼时焦芽已死,他的罪行就落时了,而至于之后如何陷害他父亲,也许就是丹歌所说的用那留针嫁祸。
子规扁了扁嘴,“这留针想来十分稀有,才能使得仅仅一根留针就能把罪名指向焦乾的父亲。”
丹歌闻言摇摇头,“确实稀有,主要是失传了制作方法,可我长白……”他到此处眼睛一亮,扭头看向焦乾,“焦乾,我们和你走一趟吧,我有可能救你们一家。”
焦乾摆手,“你们给我的这些消息已经十分有用了,我感激不已。我不能恩将仇报,你们随我去焦家,万一那些人丧心病狂开地图炮,我们十个人一个也跑不了。你们走吧!”
“如果你一力承担呢?”丹歌看着焦乾,“你担负起全部的罪责呢?那一定是焦岩他们最想看到的,因为那样他们就能把全部的火力都将倾泻在你和你父亲身上。我们和这七位祭司不会有恙,而我能给你们带来转机。”
焦乾抿了抿嘴,忽然咧出个笑意,“一力承当也不过牵涉一条人命,有我父亲家主的身份在,我们一家未至于死。可如果你能带来转机……”他歪头看着丹歌,目中满是审视,他现在容不得欺骗,“你能带来转机吗?”
“也许能。”丹歌很诚挚地向焦乾答道。
“阿乾。”那其余的七个祭司都唤着焦乾,摇着头,他们明白焦乾一力承当却是不至于死,但会生不如死。那焦岩一伙全都是睚眦必报的人,焦乾会受尽屈辱的。
焦乾展现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意,他鼻头有些酸,但笑意还是洋溢着,他伸手把七名祭司一扫,看着丹歌,“看见了吧,如果我真的落到那步田地,他们会替我报复你的。”他说完朝着丹歌点头,“我信你。”
他扭头走向西面,一招手,“走吧,回……”他一瞪眼一咬牙,仿佛要将最后这一字咬碎,“家!”
那七人越过了丹歌子规,跟在焦乾后面,也不护卫丹歌子规了,他们巴不得他们溜走。但丹歌和子规却大胆地跟了上来。
子规走在丹歌身旁,“没事找事吧,你的魏国丽人和你的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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