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七十六、“真相”(第2/4页)  璧之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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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将可能继任薛王的世子也一起除去,真正将薛王一脉斩尽杀绝,以保再无后顾之忧。这对薛先王全家固然太过残酷无情,却也使天下免受战火荼毒,当今圣上是因为胸怀苍生才不得已对亲弟弟痛下杀手……”

    “先勿要扯远。”郑楹知道时间不多,痛楚中仍拼命保持清醒,将话题引回正题,“还有什么?”

    “詹公私下里又派了他的门生蒋相毅来将计划秘密告知两个儿子,因他们了解薛王行踪,需要他们择定行动的日子,确保行动时薛王一定身在王府,不会扑空。”

    “蒋相毅?”?郑楹惊呼。

    万举点点头,道:“此人是詹公门生,和詹沛郭满早就认识,且交情不浅。不然为何詹沛明知蒋相毅腰斩令尊又凌虐令堂,却还肯收留他为础州效力,并为他百般遮掩?”

    “是……他?!他是……”郑楹再也站立不住,踉跄两步,失措间慌忙用手攀住栏杆。

    “殿下如若了解他,应知道他武功之高,必不会仅仅是个兵部小官。”

    “那他是……”

    “淄衣侍、总使,”万举一字一字顿挫道,“他出自前任淄衣侍詹公门下……”

    郑楹还未从之前的冲击中回过神,又被新的雷暴炸懵:“前任……詹盛是、前任总使?”

    “正是,不然仅以文官身份,哪能降住淄衣侍?”

    “好、好,你说下去……”

    “是,蒋相毅既是出自詹公门下,自是和詹沛早年相识,且臭味相投,都是首鼠两端之人——蒋相毅自不必说,詹沛原本忠于圣上,后因疑心詹公之死是圣上所为,为报父仇,便又回转础州,投身周知行麾下,引薛王麾下部众为其父报仇……”

    “不对,”郑楹听到此处,忽想起什么,眼神一亮,连忙打断道,“起初蒋相毅来投奔础州时,詹沛曾捆了他严加询问,此后才敢收留,可见必无交情!”

    “殿下啊,您想必是糊涂了——詹蒋二人早年的确有故,后来詹转投础州,蒋可没有啊!故而蒋去投奔础州时,两人已分属不同阵营。詹沛投础后最怕什么?当然是知道自己底细的人!所以当他得知蒋来投奔,定然深恐蒋会兜出自己的秘密,自然要询问一番,说是询问,其实无非是威逼利诱,晓以利害,以确保其严守秘密。后来想必蒋十分安分、守口如瓶,两人也就重修旧好,称兄道弟起来。”

    这番话,郑楹略作思考便相信了——当年,詹沛不但带了许多人手前去向蒋示威,还对自己严加防范,直言驱逐,不许自己旁听他向蒋的问话!可见必是在讨论不可告人之事!明明这么明显的心虚表现,自己竟多年不曾起疑,直到有人为自己点透!郑楹闭上眼睛,心中哭叹:詹沛啊詹沛,你当年,到底给我灌了什么迷魂药?!

    蓦地,女子又睁开眼睛,眼神一亮,问道:“对了,在他知道他爹死之前,还曾救过我……”

    “所以说他首鼠两端——若不能十拿九稳确定自己所属阵营,便一直两边下注,一面为圣上效力,一面也早早提防着圣上猜疑他一个在础州居住多年的武官,才在薛王那边也下了注,而殿下身为薛先王幸存于世的骨血,这样珍贵的筹码,自然要讨好着些。”

    “难怪,难怪他对我那么好,那么会引诱我,若即若离,把我吃得死死的,勾得我为他死也甘愿……”郑楹喃喃开口,仰天流泪,说完又怪笑起来。

    “殿下、殿下莫非……”万举故作惊异状,“莫非是嫁给了那詹沛?”

    看女子痛苦不言,万举叹气道:“那这就更明了了——他若不那样地讨好殿下、不娶到殿下,又如何能爬那么快?殿下只需想想,他一开始跟郭满一般无二,为何后来却天差地别?说来,我也不得不佩服你那夫君,他真可谓算无遗策,算计精明。殿下心思单纯,被他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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