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恩仇事,恨尽柳姓人。宁为世间狗,不与此家交。少时不更事,十六年未休。纵下地狱,挫骨扬灰,与你柳家柳飘飘之仇,世世代代、子子辈辈不共戴天,不屑为伍。纵上刀山下火海,我若不死,不与报之,誓永世宁当狗、不做人!”易怒山陷在这一潭腐朽沼泽里念道,犹如腐尸,血肉早已溃烂,年年、次次、复而又重复。他终于信了一句话,这世间,人之品行是天生的,宁可相信,狗不吃屎、猪会上树,亦决不信这家子人会变好,会有天良!
秦国,广阳,十六年前。
一场巨响,易怒山在大院里,望着半头白发的父亲倒退撞在门上,父亲闪躲着、逃避追打。见是对面一黑袍高壮男子大喝道:“你给老子站住,在广阳搞死你一家像捏死只蚂蚁似的!你说?你给还是不给。”
“我早已把钱财给与你了,为何还要问我要?你怕是当我们家好欺负些!”易怒山之父,虽老实巴交,打不过此人,却未轻易松口。
“这块一亩三分地上,谁不认识我?你还敢对老子这样说话!老子抽死你!”高壮男大嚣张吆喝着,相当跋扈。
年仅十五年岁的易怒山见此,在厨房里拿了把砍柴刀,拣了个石头,先是举石掷去,高壮男一躲避开了,易浪北直接拿着砍柴刀冲上跟前,就往他指的那手砍去。
没砍着,其实易怒山本身便是想吓唬他,高壮男冲来还要打,易浪北不得以只能拿刀再冲过去,后来、高壮男终于给赶跑了。
此乃一小事,微不足道多说无益,后头所言,方是重中之重。
两年后,易怒山家道中落。他不得以来到一家酒馆务工,类此谋面点头之交,相识一大肚尖头环眼的女人,岁数比他略大,家境富裕,也就是这寡妇,无冤无仇年年不休,四处造谣暗中生事,明坑暗害地葬送了他一生,姑且称之为蛇蝎、猪狗不如之辈。具体后面的事,请听细细道来,后面很多年这孽畜如同牲口般、伤天害理所行之恶。她还有个弟,是远近闻名的皮条客,亦是挺个大肚子,十月怀胎般,那张胖脸长着一双奸诈眯眼,时常泛着淫光,满脑子装得尽是些龌蹉害人之奸计,人称笑面虎。她娘是臭得远近闻名的老鸨,不知坑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极善用幻听术与暗示术来鼓诱、拐带来诛灭无知少女的心灵,使其成为自家傀儡,实在拒听从者,便直接威胁恐吓、甚至殴打。全家实属蛇鼠一窝,没个好东西。
易怒山先前不知与之交好,后面吃尽苦头,加以时日,好久才看清这柳飘飘之真面目,因其仅点头之交,遂也没太过防范,谁料再次被其毒计所坑害,给玩弄于鼓掌之中,老久老久、方摆脱阴影,方知那柳飘飘的雅号,江湖大肚蜘蛛!
这且不提。
先说那柳飘飘,长得倒是人模狗样,满肚子都是伤天害理,自私自利,好耍计谋,喜好凭空造谣,小眼一转计上心头,便是信口雌黄,善于利用旁人善心,损人利己来成就自身蝇头利,后多次误导易怒北,装模作样之语气,至今令易怒北不寒而栗。为人好编造谎言,随时可变幻各种表情浮现脸上,扮成各类人物,以各种手段坑害易怒北十七、八次有余,心黑丑陋得令人发指。
一提秦川大肚蜘蛛,无不令人闻风丧胆,有道是,雁过拔毛逢人必坑,无事生非落井下石,一肚子坏水江湖大肚蜘蛛柳飘飘是也。
虽是点头之交,但易怒山身上之伤痕累累,十之八九皆为此毒妇恶意中伤,凭空捏造是非,暗中挑拨所至。
当地夫子名家曾云:苛政猛于虎,柳飘飘胜于虎也!
如今易怒北之遭遇,便又是拜这毒妇算计所至。
“此人纵家财万贯,亦不长久,其无德耳!”一道魔影,几分死气,蜂拥袭来,这人身上背负着副棺材,正是那再世王无疑。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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