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驻军时就应该着手了。毕竟韩信并未来此,那旗号不过是一计,虚晃罢了。以我们的兵力,该多一些准备才是。”
“韩信虽然未曾前来,可汉王如今做的也很好了不是吗。”吕雉生怕张良的一些话会打断了刘邦自己精心专研带兵的之道的积极性。
韩信不肯来。吕雉为了让刘邦可以提高自身的能力,废了不少的周折才让刘邦专心的学习兵法,并且再次出征。
其目的是为了让韩信看看,汉王没有他韩信,也一样可以领兵打仗。好趁机杀一杀韩信的傲气。
“汉王想先激怒楚军,让楚军将士自乱阵脚。之前那钟离昧跟数楚军步卒冲出城来,足以看出此计颇有成效不是。”
略顿了顿,吕雉坚定的目光看向刘邦,似乎在用那一双大眼睛给刘邦传输一种决心和意志:“以目前的情况看,只要再有一次挑衅,楚军中必然士气低落。若是此时楚军进攻,我们还依照计策避而不战,让西楚霸王空有一身的力气却无处用。”
那朗朗的声音响彻在众人的耳畔,此时的吕雉,已然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
“说的好,说的好啊!”刘邦抿着嘴,缓缓的点头。
入了夜,忻城的北门再次打开。
一队队的兵卒手持长兵,有序的奔出城门。
跟上次一样,阵型依旧是防御推进的阵营。
不同的是,原本走在最前面的钟离昧变成了季布。周兰也没有留守,作为副将一起跟随。
因为有上几次的汉军挑衅,此时的楚军将士都是憋着一股子冲劲。出于严格的军纪,他们不会所有人都跟之前的那数千人一样冲出来,可如果一声开战的命令传下,这些人可能都会杀红了眼。
从某些方面来说,一个暴怒的人更加具有破坏力和杀伤力。可问题是,这是战争,是军团与军团之间的战争。
愤怒可以使人暴走c从而具备更强的单人战斗能力。可也容易使人失去理智,难以做到统一指挥,容易中敌军的奸计。
坐在马背上身处后军的项羽同样是一身的悲愤,他开始有些希望这一次汉军可以痛快的打上一场,哪怕会有些吃亏也好。
理智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不会成为钟离昧那样,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砸碎某人脑袋的冲动。
只可惜,一如上一次一样。
汉军的营地里这次是空无一人,真正的空无一人。上次多少还有一些因为某种原因没有撤离的兵将躲在军帐里偷袭,这一次却是一个都没有。
也就是他没有再留下来的,如果有,那应该会被这群处在暴走边缘的楚军将士,直接乱刀砍成一堆肉泥才能泄愤吧。
下了马,项羽甩开大氅走进了刘邦留下的行辕。里面的几案一如上次,那边上的铜炉,其上的水壶,一切都跟上次那么的相似。
某一刻,项羽的嘴角抽了抽,只见他愤怒的抬起一脚,瞬间将行辕里的那张几案踢飞了起来,硬是在空中转了个圈,这才倾斜的落地。
行辕外,兵卒们只能是一阵疯狂的砍砸。
一个兵将挥舞着手中的刀,咬着牙,面孔狰狞之间,一下下的将刀劈砍营地中竖起的汉军旌旗上。
点燃的军帐,燃起的火光,在黑夜里犹如绵延二里长的火龙。
目光看去,一个无所事事的兵卒将手中的重盾垂在地面,蹲下身子一声沉重的叹息,随后便将手中的铜剑狠狠的刺入了地面。
所有人都在克制着内心深处想要爆发的冲动。那就如隐藏在地底的熔浆,指不定何时,那种冲动会冲破自己理智构造成的防守,疯狂的喷涌而出。
项羽紧紧的蹙着眉,一手有意无意的放在了身旁支撑行辕的木柱上,那猛然间的一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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