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亦墨突然沉默了,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眸色不悦:“你为什么总喜欢提以前?抓着以前不放?你就一点好的都看不到,心里记着的都是不好的?”
他为她做过的,她就从来没有放在心里过?
该死的女人,总是揪着他以前的错误不放。
他现在心情很不爽。
金果果一愣,她想了想,她好像是有点故意作了,她欠他的是命,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了。
可……
她咬了咬牙,头一歪,直接忽视了虞亦墨阴沉得像是要吃人的目光,说道:“对不起,我现在状况不允许我去想一点点好的,我的爷爷被人害死,我的奶奶至今音讯全无……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去想好事,我现在唯一想的,只有找回我的奶奶,我……不想和你去散步。”
说完这句话,她就看到虞亦墨的眼神越来越阴沉了。
她躲避着不敢去看,心虚的垂着头。
手指暗中收紧,她故意强行的去扭曲了他话中的意思。
她明明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你在躲我?”虞亦墨突然向前跨了半步,她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一步。
那副避之不及的样子,深深的刺激到虞亦墨了。
他猛然伸出手,毫无预兆的抓住了她胳膊,握紧,强势的禁止她挣脱:“你知不知你在说些什么?我问的是什么?你回答的又是什么?”
“你有话好好说,别碰我。”他肌肤的热度触到她手腕的瞬间,她心下一慌,更像是一只炸毛的公鸡,狠狠的就甩开,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
可甩了好几次,都没能如愿以偿,她每甩一次,他就捏紧一分,甚至,他随着她甩动的力道,离她越来越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差抬手就都快抱在一起了。
鼻尖全是他身上的清爽味道,熟悉得令人想哭。
“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躲我?”
金果果的心狠狠跳了一下之后,她咬着唇不敢抬头,摇头违心的否认道:“没有。”
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很很弱。
虞亦墨突然笑了,笑容阴冷:“好,很好,金果果你好样的。”
疯女人,昨天都还好好的,说变脸就变脸。
他惹她了?
丢下这句话,虞亦墨黑着脸看了她一眼之后,突然松开了她,转身大步离去。
手腕失去他的温度,她僵持着动作,心里好像缺失了一块一样的难受。
她咬着唇在原地呆愣许久许久,只有她心里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她根本就忘不了虞亦墨,就算她在心里告诫自己一万遍,可只要一听到关于他曾经的事情,她好不容易铁下来的心,就会动摇。
就像这一次,她不断告诉自己,他利用了自己,她必须去讨厌他,也警告自己务必去看清楚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可惜这一切在听到白捷说出他以前是红着眼睛逼着她去堕胎的时候,铁下来的心瞬间就土崩瓦解了,甚至溃不成军。
甚至,在那一刻她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冲动的想要跑去询问他,对于她,他是不是也曾经于心不忍过?
可那也只是一时冲动之间的想法,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允许她冲动。
她抬头看着虞亦墨离去的方向,心里忽然就如同此时空荡的走廊一样,空洞得厉害,她按住胸口位置,神色茫然,从昨夜听到白捷说过的话之后,这里就有股异样的情绪蠢蠢欲动。
她本来以为没有什么的,只要过一晚上就会好了,可在看到虞亦墨的时候,她才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只要看到他,她的心就变得好像不是她的了,完全不受控制。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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