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酒楼那个姓刘的老板离开后,马文强笑着道:“小刘的父亲当初跟我学过几天蛊虫,算是我半个徒弟,所以从辈分上来说我高lā这小子也是个厚道人,每次我们来前山县城,都是他帮我们安排的食宿,很不错的一个小伙子。秦先生以后要是再来前山,可以直接找他,他肯定会帮你安排得妥妥的。”
秦海跟马文强聊了几句,有些好奇:“你们这养蛊虫的人很多吗?”
马文强解释道:“不算多,也不算少。对我们苗家人来说,蛊虫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苗家人有个头疼脑热,一般都不会去医院,而是找苗医,而蛊虫就是苗医给人治病的一种重要手段。小刘的父亲当初跟我学了几手,后来在县城开了个苗医铺子,几年时间攒了点钱,后来才有本钱让小刘开了餐馆。这小子也争气,没几年就把小餐馆变成了现在这个大酒楼。”
就在这时,一个老人忽然颤颤巍巍地走到他们桌旁,激动无比地抱住了马文强的胳膊,用当地的方言跟他说着什么。
秦海虽然听不懂老人说的话,但是老人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激动,而且双手一直紧紧攥着马文强的手。
过了一会,马文强亲自将老人送出酒楼,回来跟秦海解释道:“老人家今年九十岁了,现在身体还很硬朗。不过前两年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病得快死了,没想到我用蛊虫治好了他的病,他的身体倒是越来越好。”
秦海笑道:“看来苗蛊在这里非常受欢迎。”
马文强笑道:“这确实是真的,苗蛊传承千年,总有它存在的价值。不管中医还是西医,我们苗人都不信,唯独相信一个苗蛊。这东西在不懂的人看来很可怕,实际上只要使用得当,苗蛊是治病救人的好东西。”
秦海笑了笑,“苗蛊如果拿来治病救人,确实是好东西。不过就怕有人不用它救人,反而拿来害人,那就害人不浅了!”
马文强对秦海的讥讽不以为意,反而点头赞同,叹道:“秦先生说得确实有道理,我们蛊门有规矩,绝对不能用蛊虫害人。可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总会有一些人不按规矩办事,对于这种人,我们蛊门的原则是发现一个处理一个,绝对不会姑息。所以当初秦先生要是能把消息传到蛊门总部,不用您亲自动手,我们彭门主肯定会亲自大义灭亲,除掉许文昌的!”
秦海对马文强的话并不相信,所谓窥一斑而知全貌,无论许文昌还是奎达,都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是马文强,如果不知道他已经晋入人王境,此刻对待他恐怕又是另外一种态度。
不过马文强有一点说的倒是真的,这边的苗人对蛊虫十分相信,而且把它当成一种救命的手段,可能也正因为如此,蛊门在这一带才会有那么大的势力。
想到这里,秦海暗暗警惕,看来蛊门这潭水比他想象中的要深得多,必须小心为好。
一餐饭吃了半个钟头左右,认出马文强,并且上前和他打招呼,甚至过来敬酒的人已经来了十几拨,而且几乎所有人都对马文强恭敬有加,由此可见马文强在这一带的影响力有多大。
期间,酒楼的小刘老板也过来给马文强和秦海敬酒,他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告诉秦海,马文强曾经是前山县城最有名的苗医,被他用蛊虫治好的病人不计其数,有些人为了感激马文强的救命之恩,甚至还在家里给他供奉起了长生牌位,而且前山县城的几位领导也曾经是马文强的病人,所以如果秦海以后再来前山,不管遇到什么问题,只要报出马文强的名字就一定会没事。
马文强哈哈大笑,看了秦海一眼,摆手自谦道:“小刘你这个话说得太过了,主要是因为有蛊门在背后给我撑腰,否则就凭我一个人,哪有那么大的能量。”
秦海好奇地问道,“蛊门在这一带的影响很大吗?”
没等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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