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娘端了碗碟刚出去,邢玉嘉就撅着嘴气呼呼的坐在床沿上瞪着叶冬阳。
叶冬阳颇觉得莫名其妙,失笑地看着她:“这是怎么了?”
邢玉嘉质问道:“我及笄那日你和大哥为什么不回去?”
叶冬阳心虚地道:“那日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骗人!”邢玉嘉丝毫不给她留面子,“我问过长鸣了,他说大哥带你去郊外骑马了!”
这个长鸣!叶冬阳脸上一阵尴尬,只好道歉道:“嘉儿对不起,你也知道你大哥素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具体的原因她不方便说只好拿邢顾言不喜欢热闹做借口。
邢玉嘉听了哼哼了一声,像是相信了这个解释,但依旧觉得不开心。
叶冬阳眼睛瞥到她手腕上的镯子,正是自己吩咐长鸣送去给她的及笄礼。笑问道:“这镯子还喜欢吗?”
邢玉嘉忙用宽大的喜服袖子遮住镯子,别扭地道,“还还行吧”
叶冬阳只觉得她这副别扭的样子格外可爱,诱惑地道:“那我再送你一副要不要?”
邢玉嘉拼命压着忍不住要上扬的嘴角,小声地嘀咕道:“你想送就送吧”
叶冬阳道:“那你可不许再生气了?”
拿她的东西还生她的气,这可不行。
邢玉嘉嘴硬道:“谁生气了?今天我可是个新娘子,开心着呢!”
“好好好,你没生气,你啊,今天是个美丽开心的新娘子!”叶冬阳宠溺地顺着她的话说。
邢玉嘉这才放下心里的小别扭彻底的笑开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后邢玉嘉就催她出去了,让她去看看叶长青喝多了没,叶冬阳暧昧地看了她两秒就听话地出去了。
女客们的宴席都摆在屋子里,男客们则是在外面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吃的。
屋里的女客们早就吃完了在坐着聊天了,而外面的男客们却还在推杯换盏着,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下。
她的目光在几个桌子间逡巡一圈就发现了趴在桌子上俨然已经睡着了的叶长青。眉头不由蹙了蹙,心想这是喝多了?
男人们喝起酒来说话做事都无所顾忌,她一个年轻女子不好贸贸然过去,便想找邢顾言让他去看看叶长青,却发现他竟也像是喝醉了,正一动不动地趴在桌上。
他不是个好喝酒的,很少主动去碰酒的,可今日这些人应该没人敢让他喝才对?
叶冬阳心里担忧,忙找到长鸣,让他过去看看邢顾言怎么样了。
长鸣走到邢顾言面前,喊了他两句没反应。
叶冬阳忍不住走了过来,蹙眉道:“将他扶房间里睡吧!”
长鸣点点头,便费力地扶起邢顾言跟着她去了叶大娘为她留的房间,里面布置的和她以前的闺房差不多,床和被子都是新的。
长鸣将邢顾言放到床上后就又立马去外面端了装着温水和毛巾的脸盆来,然后便出去了。
等房门合上,叶冬阳才气呼呼的瞪着床上浑身酒气正睡的香沉的男人,“不能喝还喝,怕别人不知道你一杯倒吗?”
说完还不解气,伸出双手在他的俊脸上用力揉了揉,最后收回手恶狠狠地道:“等你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才起身去拧毛巾回来帮他擦脸和手。
虽然心里有气,但她的动作却格外的温柔,生怕把他弄醒了一样。
邢顾言睁开眼睛,嘴角含笑地看着她神色温柔而专注地为自己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拭,眼底渐渐涌上一股异色。
在今天这么热闹喜庆的氛围下,他的心里竟然颇不是滋味。
他想到自己和她成亲那日的情形,心里就涌起了深深地愧疚。那天本该是一个女子一生中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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