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成为西南三省头牌应召的那天,南姐问我怎么不去做情妇?
情妇捞钱快,时间长,有保障,运气好点说不定还能成功上位,脱离风尘,怎么都比做应召强。
我笑了声说小妹我从小志向就是阅遍众鸟,而片叶不沾身。
情妇虽好,但架不住我喜欢新鲜男人,老吃一个,就算是龙根也早晚吃出腊肠味。
南姐哈哈大笑,说我是天生的婊。子,难怪不过一年时间就成了这西南三省最贵的一只外卖鸡,专门伺候那些因为种种原因不方便来会所的权贵。
我失神了下,也跟着笑,天生的婊子,好像也有人对我说过相同的话。
秦姐笑的更欢了,问是不是经常把我弄的歇工一星期的傅九爷。
傅九爷,是所有客户名单中的第一位,西南三省手眼通天的黑二代,却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那种黑二代。
我第一眼见他,他正站在窗边看书,阳光透过窗户撒在他身上,居然投着一股不可侵犯的神圣感,让当时走投无路,绝望无助的我倍感羞惭。
就在我以为走错门的时候,他却突然把我按倒在书桌上,扯掉底裤一下冲进来。
我见过的男人很多,可经历过的男人却只有一个人渣,而傅九爷的尺寸和力量对我来说恐怖的可怕,更别提他还花样繁多,精力旺盛,完事后,我的状况简直可谓惨烈。
有多惨烈?惨烈到他跟班都以为我挂了,把我拾掇着装进麻袋准备处理掉,而我自己从后车厢爬出来,然后晃荡着血崩似的下身回去找他填客户满意问卷。
他当时就笑了,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愣了下,说我叫苏锦,至于其他的名字,我再不想提起。
后来他点了我好几次,有一次被我伺候的舒服了,他捏着我的脸问我,要不要做他情。妇,他养我。
我摇头,说钱货两清挺好,您养我,是我的造化,但当情妇时间久了,难免走心,我只想走肾,不给您添麻烦。
他笑的更大声了,把我按在床上,折腾的比任何一次都狠。
从此之后傅九爷就成了我的金牌客户,我这“西南第一紧”的称号,也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
那时候做应召的不多,我首次外卖就能干下如此傲人业绩,在圈子里一炮成名。
新来的应召都叫我一声锦姐,最后成了这西南三省的头牌应召,非权贵不接。
南姐喝高了,媚笑着当初果然没看走眼,像我这样无心的女人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
我笑着干了一杯酒,让人把南姐抬下去休息。
其实,只要是人,怎么可能没有心呢?
只是我的心在我从北影毕业那年就被人玩的粉碎。
情爱,金钱,权势我都曾尝尽,最后却把我自己也搭了进去。
甚至连带着我的家人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每每想起,都如同跗骨之蛆,令我止不住满腔的愧疚和恨意。
从那时起,我就发誓,只谈钱,不谈情。
人只要活着,就比什么都重要。
直到一个男人的出现,让我原本规划好的人生彻底大乱。
那天凌晨三点,我刚从一个客户那儿出来步行到停车场,掏出钥匙还没打开车门,后腰上就被一杆硬梆梆的东西抵上了,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声急迫而沙哑的声音。
“脱裤子,腿张开。”
“……”
这事我刚入行那会经历过,叫做截食,专指那种挑应召女伺候完客人,就突然冒出来捡漏想吃霸王鸡的混子,没想如今我也算是鸡中一霸了,居然又遇上了!
我冷笑一声,转脸对着那男人就是两耳瓜子,直接把那男人打蒙了。
可很快,我也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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