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
“是吗?”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的很好,“三哥,我准备去见他一面。”
啪的一声,公孙曜手指间的棋子掉在玉质的棋盘上。
独孤舜看着走进来的杜云浩,淡淡地看了一眼,“杜太医,六小姐的伤势如何?”
杜太医眼色深沉,思索了下,说道:“六小姐的手伤的很深,需要小心将养,割伤的部位需要一些日子才能愈合。”
独孤舜又一次开口问道:“依你之见,六小姐的伤口是怎么伤下的?当真是碎瓷片割伤的吗?无意之间会伤的那么深?”
“这?”杜太医被问的一愣,随即说道:“六小姐的手伤的确是碎瓷片割伤,从伤口来看,奴才不能确定是否有意。”杜太医迟疑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说道:“若是轻拿轻放,到也不至于伤的那么深。”
独孤舜想了想,说道:“是不是有意,这样的话,本宫一人知晓就够了。旁人无论是谁问题,你只管如实回话便是。懂吗?”
“是。”
独孤舜又一次开口问道:“六小姐可有说什么?”
“这,”杜太医想了想说道:“六小姐看起来柔弱,却是一个坚强的女子,那么深的伤口,换药之间竟然没有喊出一声。”
“哦?退下吧。”
“是。”
整个秋猎场封锁了起来,水泄不通。太子受伤,虽然不伤及性命,可是臂膀上的一刀的确了得,至少让独孤鸿疼上好一段时日。
独孤舜抓到了几名凶手,还没有审问出来一言半语就已经自杀而亡,没有半点进度。他心里也是清楚,想要抓住刺客,几乎不可能。
“三哥,那个人安顿好了吗?”
“你想要救的人,我又怎么会让他死掉?”公孙曜一边说话,一边摆起棋盘:“陪三哥走一局?反正你也睡不着。”
“如此我就放心了。”
公孙曜认真地说道:“独孤舜到是个聪明的,在他那里恐怕没有办法糊弄过去。你这伤别人那里都是信的,只是这独孤舜不好说,他没有拆穿一些事情,却也没有放弃去调查一些事情。不过,也就是心知肚明,他不会有任何凭据。这件事,我都不知道,也不明白,何况是他?”
“所以,他知道也做不了什么。”公孙幽雪想了想那个刺客,又说道:“那刺客不知道是什么人,为何要刺杀太子呢?”
公孙曜想了想,说道:“不知道,多半是仇恨,我当时看的清楚,人家可是拼了命的想要太子那里是不会轻易罢手的,不过,我觉得独孤舜压根就没有想真心去捉拿刺客,八皇子他们更是隔岸观火,看戏的从来不嫌事大。皇上奏的是制衡之术。我们南阳侯府不必去关心这些,独善其身才是最好的选择。”
公孙幽雪点了点头,说道:“将来总是要选择的。站队是错,不站队,谁也不会把你当成自己人,也是错。”
“恩。依我来看,独孤舜这个人内敛沉稳,比太子和八皇子要难对付,倒是难为你了,我还以为你会失控没有想到,你能做的这么好。”
“是吗?”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的很好,“三哥,我准备去见他一面。”
啪的一声,公孙曜手指间的棋子掉在玉质的棋盘上。
独孤舜看着走进来的杜云浩,淡淡地看了一眼,“杜太医,六小姐的伤势如何?”
杜太医眼色深沉,思索了下,说道:“六小姐的手伤的很深,需要小心将养,割伤的部位需要一些日子才能愈合。”
独孤舜又一次开口问道:“依你之见,六小姐的伤口是怎么伤下的?当真是碎瓷片割伤的吗?无意之间会伤的那么深?”
“这?”杜太医被问的一愣,随即说道:“六小姐的手伤的确是碎瓷片割伤,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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