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刑侦二队的队长,程俊,名字叫着挺涵雅,但长得确实不敢恭维。
满脸的疙瘩,留着两撇小胡须,360度,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看不到一个俊字。
俊用在他身上,都有点寒碜这个字。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脑袋探在玻璃上左瞧右瞧,一双眼珠子滚来滚去:“小刘,哪个是你们队长呀?”
小刘:“”看见这个程俊就来气,平日总跟头儿对着干,出了半年差,前脚刚回来,后脚就来寒碜头儿了,他什么意思谁不知道。
程俊也不气,陈一带的这帮人,鼻孔比眼还高,已经冲上天了:“哪个是陈队呀,那那个吗?”
他伸出手指向前一指。
小刘本想搭理他,谁知道他下面那句话才气人。
“哎呦喂,这么多根管子,都成马蜂窝了,可怜见的。”明明是担忧的话,从他嘴里总能听出一种喜剧的味道。
小刘听了,眉头拧在一起,这是来找茬的吧。
小马看小刘脸色越发不好,哈着腰走过来:“程队,谢谢您来看我们队长,现在人也见不着,要不您先回去,等我们队长醒了再来。”
程俊又朝里瞟了一眼:“行吧,反正今儿是见了最后一面了,也没啥遗憾了。”
“”
这是人话吗?
这是人说的话吗?
这是让他继续犯错的话!
小刘慢慢解开了腕间的纽扣,袖子慢慢撸上来。
找打!
忒他娘的找打!
程俊见状放下水果篮,提着气便走了。
冯林从卫生间出来时,正巧看到小刘在踢篮子,劲头很大。
“你跟它有仇?”
小刘看也不看:“仇深似海!”那话说的,活像有人刨了他家祖坟。
冯林拢了下眉,她对陈一身边的人都不是太熟悉,也许人家真有被刨祖坟的事。
第二天,陈一还是在重症监护室过的,子弹距离心脏的位置很近,即便做了手术,术后感染才是一大关,是以大家都加倍小心。
直到第四天,陈一才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
冯林已经有些脱了相,脸颊都凹进去了一块,看着像羸弱的美人。
陈一看着也很心疼,趁没其他人在的时候,拉了拉冯林的胳膊。
冯林看着他。
陈一又拽了拽,让冯林头更低些,声音暗哑的说:“想吻你了。”
冯林听了,眉眼弯起:“好。”
陈一动了一下,胸前疼痛感漫天袭来,他咧嘴:“够不到。”
冯林把头放的更低,主动吻上了陈一的唇,唇齿摩擦,舌尖勾着彼此的舌尖,似乎怎么吻也不够。
窗外太阳悄悄移了位置,遮羞的挡起自己的脸,病房内的景象太羞人了。
不能看,不能看。
吻到中途的时候,有人走了进来,而且很没礼貌,连门都没敲。
萧枫牵着苏眠的手站在病房门口,眼前某些画面太辣眼睛,他抬手覆上苏眠的眸:“阿眠,别看。”
声音很轻,但到底传进了难舍难分的两人耳中,冯林脸色娇羞的推开陈一,慌乱中碰上了陈一的伤口。
“嘶。”陈一咧嘴看向说话的某人。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萧枫放下手:“可以看了。”
苏眠看过去,还真是可以看了,都表演完了。
冯林拿起一旁的水壶:“我去打水。”说完,走了出去。
苏眠扬着唇:“我陪她去。”
两个人相继离开了。
萧枫看着陈一,徐徐走近:“脸色还不错,看来医院的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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