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灼:“菜有些烫。”
宋灼一言出,惊呆了项林:我的好大人哪,你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为了哄一个丫鬟,无所不用其极。
还能怎么滴,拿别人的工钱,就替别人干活。
于是,项林,拿了一个扇子来,扇子一扇,香味四溢。
可偏偏小西铁了心不出来。
宋灼的脸越来越阴沉:“肘子有点腻,汤圆有点甜,都拿去倒了。”
项林:不知道是谁嘱咐厨房肘子做的越腻越好,小西姑娘爱吃。再说了,汤圆不甜怎么能叫汤圆呢。大人,不是我吐槽你,你压根一口没吃,就说倒了,这是不是太任性了!
吐槽归吐槽。项林忙去做了。
外面没什么声音了。段琴将门开一条缝儿看,岂料外面有一双手用力一推,段琴猝不及防便让宋灼钻了空。
宋灼神色怏怏,抵在门口:“项林在外面看着,让我进去,否则面子不保。”
段琴想,你还知道要脸啊?撸狐狸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自己是状元郎呢?
虽这般想,到底让宋灼进来了。
其实,段琴不知道的是,项林早就被宋灼支走了。
突然四目相对,宋灼心下一瞬:“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套路你了。”
说完从胸口熨贴处拿出一个香囊,上面绣着鸭鸭戏水图。
“给你,用完一定还我。”
娘的,宋灼不会知道这香囊是用来汇集灵力的吧?知晓人戴久了对身体不好?知晓自己一开始对他就是目的不纯?
段琴接过来,心里五味杂陈:“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你敢问,我就敢狡辩。
“我...套路住你了吗?”
“啊?”事到如今,宋灼似乎根本不在意段琴是不是再利用自己,他只在乎,段琴气消了没。
宋灼:“或许因为体内有你的内丹的缘故,香囊汇聚灵力时产生了共鸣。”
他解释道。
娘的,小爷的内丹在自己体内时啥功能都没有,跑到宋灼身上居然6到不行,这简直不可置信。
宋灼挑了挑眉:“看你的样子,我是不是应该知道些别的事?”段琴当即充愣装傻:“知道什么?该知道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话题一转:“话说回来,昨日你分明一心求死,今个儿怎么变着法子求生?莫不是一直在捉弄我?”
宋灼眼神黝黑,犹如深潭:“求死为重诺。求生...”他顿了顿:“是因为,邵遐举的事疑点重重。”
求死为重诺,只重你的诺。求生只为不满足,不满足只拥有甜头的一夜。
宋灼要的是日日夜夜,永不分离。
即使穷途末路,不死不休。
没几天,流言起。
沸沸扬扬的流言只传递一个消息:国师不满左相反对炼丹之事,因而害死了左相。
邵遐举平时为人正直,颇受百姓爱戴。
很多人自发去衙门为左相击鼓鸣冤。
事情朝着扑朔迷离的方向发展。
到最后,皇上李承怀也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因为左相死的那天,季道域确实去过地牢。也就是说,他是见过左相的最后一个人,他见过之后,左相就莫名其妙的“自杀”了。
宋灼也一度对邵遐举的自杀表示疑惑,他可以翻身,翻不了身大不了辞去左相之务,皇上念着昔日的旧情,不可能赶尽杀绝。
可若是季道域杀了左相,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那些左相身前不敢做声的人,在左相死后纷纷要求查证此事,不能让一国之相死的不明不白,那才是国之辱国之恨哪。
季道域身居地牢,仍云淡风轻。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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