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关头,一名雪白衣男子从天而将。
他手执画伞,优雅的降落在白泠身旁。
云月远远看见那把画伞,不再分神,集中精神应对自己的危急。
“第三层第三层是什么来的。”云月呼吸十分急促,脑海中的光影过滤的太快,导致云月的头抽疼的十分厉害。
“冰寒冷?”云月冥思苦想,隐隐约约想出了一丁半点,又十分不确定。
最先扫到的利刃流木袭来,云月调动数百流木,堆集厚厚屏障。
“碰——”
利刃流木毫无难度的刺破流木屏障,被撞开的流木接二连三的砸向云月。
云月急忙躲避时,被一颗流木砸中脑袋,瞬间头昏眼花,晕的天昏地暗。
云月眼黑前抱住一棵滚落的流木,随木滚落。
云月滚得晕晕沉沉,一名额饰少年的音容在滚动间不断浮现。
木奚祤眼泛寒芒,挥动利刃流木,全部朝云月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抱着树木,迷迷糊糊的云月,小声念了一句,“冰风流木!”
“轰——”
突然,阵法圈内,再次狂风大作,不过这次的风却寒的入骨。
“滋滋——”
冰风拂过快刺到云月身上的那些利刃流木,只听的滋滋几声,所有利刃流木被裹上一层冰霜。
同时被劫停在原处。
被樰执事带到安全位置的白泠,看见那些利刃流木仅差分毫就快刺穿云月,心都被快被提到嗓子眼。
“公子——”白泠疾呼,急急忙忙的冲过去。
木奚祤再次听见“叛徒”的声音,猩红的视线狠扫过去。
撞入一双十分熟悉的眼睛,瞬间失神,手不受控制的颤抖,所有流木颤颤巍巍。
“白泠。”木奚祤的颤声轻呼。
怒火瞬间被扑灭了一半,蚀骨的恨意,瞬间消退,眸面狂涌思念的波澜。
被怒火充斥的干涩的眼眶,瞬间湿润。
“白泠!”木奚祤抿唇轻笑,大声一喊,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飞扑过去。
“咚——咕噜——”
快跑中的白泠,中途被木奚祤扑倒,在流木堆上滚了几圈。
“白泠!白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木奚祤捧着白泠的面颊,欣喜若狂,即使不扯下那条面巾,他都十分确信自己没有认错人。
刚刚差点做了木奚祤手下亡魂的白泠,对木奚祤突然扭转的态度没有很快适应,他还有些心有余悸。
白泠别过头,不敢对视那双只对他柔意满满的眼睛,迟疑一会,小声道:“前不久。”
木奚祤突然爽声一笑,积累十多年的疲倦,一笑如数释放。
木奚祤圈住白泠的后颈,用力收紧,“太好了,白泠,我我。”
木奚祤开始哽咽,有些说不出话,暴怒到狂喜,两种极端的情绪快速切换,谁都很难反应过来。
他卡住了后面的话,说的含糊不清。
白泠没有特意去听什么,耳边却不断的回荡着,好想你!我好想你!
木奚祤从来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即使他和白泠之间有所谓禁断的隔阂,他从不介意世俗的眼光,他爱的光明正大,恨异士也恨得光明正大。
对于感情,他从不遮掩。
即使现在有上百双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和白泠,他也没想过要“收敛”。
“奚祤,你你下来。”
白泠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木奚祤,即使遮着脸,被那么多人看着,他还是会不好意思。
“咻——”
白泠面上的面巾被木奚祤扯下。
“奚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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