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向白泠双肩,趁他身形不稳时,一把将他按到在地,随手扯开他的衣襟,露出龙爪全身。
“别动,不许说话,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你敢动我就送你回里面!”云月快出一记威胁,边说边将瓶子倾斜。
白泠正想奋起抵抗,听到回里面,瞬间气势萎靡,他从云月沉重的面色中也看出她应该不会对他不礼,也只好听从指示,躺着不动。
云月微抖着瓶子滴落一滴紫墨液体到龙爪上,液体迅速晕散成面,渗入皮肤,液体流动到的印记,很快消失。
云月有些了然的暗自点头,她刚刚就在想这个瓶子的用处,两个相同的龙爪,定然会有关联,她此时只是在试探,并不太确定它的实际用处。
若是刚刚和白泠直接说让他脱衣服是消除他的控印,定然会让他激动到飞天,充满无限希望,等测试液体时发现不能消除控印,那是一种坠入深渊的绝望。
虽然她刚刚的话容易让人误会,不过她也只能将就着这么说,随意给人希望,是种极其不负责的罪过,她需要谨慎说话。
云月再滴了几滴瓶中液体,白泠心口处的龙爪印记全部消失不见,云月收好瓶子后,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她也很紧张瓶子的作用,她猜对或错是两种极端的收获,不过还好,她猜对了。
“你看一下胸口,控印没有了!”云月嘴角扬起一抹清浅的笑意,说的轻缓暖心。
“控印没有了?”白泠急速起身,惊慌的朝着自己胸口看去,那句话是灿烂如艳阳般的希望,他曾想过此生还能从牢笼里出来,但是没有想过消除控印,因为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想也是白想,只是现在,突然就实现了。
“咳咳——控印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白泠摸了摸没有一丝纹路平整光滑的胸口,呛咳的哭了起来,激动的骇浪淹没了他的胸腔,他的意识,他只能呆滞的哭,谁都无法理解他的心情。
控印烙下时,他已经绝望,他此生都将是重犯,不能再与任何牵扯关联,他和那抹说会来救他的身影离别时,说了承蒙照顾,恩情无以为报,他其实已经做好划清界限的抉择,即使他说过相信,他的内心也不想再多那人有关联,因为他是重犯。
就连他的家人,他离别时也做了划清界限的抉择,弱小的他,因为重犯这一身份,不得不断去有所有,他回到牢笼,掩下对外界重要的人的所有情感,孤独的过了十几年。
此时控印消除,他不再是重犯,他还有资格回到他家人身边,他重要的人身边,不用躲躲藏藏,不用提心吊胆害怕被发现。
“啊——没有控印了,白泠不是重犯了,不是重犯了,哈哈哈——咳咳——”
白泠仰头大声吼啸,匍匐在地,重重锤击着地面,将自己过激的喜悦,锤在泥地里,静等它生根发芽,长出无限希望,为还在牢笼里的人们送去指引明路的曙光。
“公子——谢谢!谢谢公子!白泠此生都是公子的人了!咳咳——”白泠抱着云月大腿,失声痛哭,效命那些话没有随抽噎抽出来,只说的大概意思。
“不不用了我心有所属,也不夺人所爱你你离我远一点。”云月听闻那句意味不明的话,二话不说先狂甩腿,死命将白泠推开。
“公子,白泠不是那个意思,白泠是说以后是为公子效命,所属公子而已。”白泠知道云月误解意思,松开大腿,起身解释。
云月理解白泠意思后,勉为其难应下白泠的最后要求,不过她却不想再有过多交集,最好尽快安排几件事给他做,然后一笔勾销。
再怎么说他也是属于棕衣男子那边的人,立场肯定也和她对立,不要再有交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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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到了这里这么多明显的描述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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