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拉上塞拉就一个劲的跑,甚至塞拉在被拉的前一瞬间还正睡的正香。
“嘿嘿嘿”塞拉喊到。
“嘘!”凯尔接着跑。
塞拉急忙说:“实际上你可以不用像这样一直拉着我的,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这个”凯尔看了看塞拉已经清醒了就松开了他。
塞拉也跟着跑着说:“有什么发现吗,这么慌张?”
“先跑,先跑再说。”
“好吧”
终于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奔跑后,在来到了一个凯尔认为比较安全并且能够不被发现的地方后凯尔终于停了下来。
“你最好有点发现,否则你得为我正在做的但却被你给打破的美梦赔偿。”塞拉坐在了地上喘着气说。
“当然,你可不要以为我去彼得罗的屋子里是游玩的。”凯尔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塞拉,“而且在我执行任务的时候有个人好像睡着了呢。”
“好吧凯尔这算我的”塞拉说着拿出手电筒打在凯尔递来的照片上,“这这是一张病例单!?”
凯尔说:“没错,就是一张病例单,当时可是实实足足的把我给吓了一大跳。我没想到彼得罗有精神疾病,通俗一定的说法也就是——疯子。看来蒙特利说的不错。”
彼得罗,三十二岁,男,脑部受到过严重的精神创伤,会有自残,漠视感情,行为极端,精神异常亢奋脾气暴躁等无法控制的精神问题。建议入院接受治疗。1965年2月5日。
“这是一张将近一年前的单子了,在彼得罗的枕头底下发现的,我把它拍了下来。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这个东西放在枕头底下,或许他每天都会看看这个病例单?好吧你再看这里,医院证明是西贡的一家私人医院。彼得罗果然是精神不正常的,我猜这是他在被越共俘虏以及逃亡期间时留下来的创伤,老天,真不知道越南人是怎么折磨他的。”凯尔摇着头说。
塞拉说:“不过好在他保住了一条性命。”
“这种性命真是生不如死,他活着还要把那些新兵折磨成和他一样的精神病,那些士兵可都是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他们还那么的不经世事,甚至还不一定听说过越南这个地方就来到了这里送死或者发疯。”
塞拉拍了拍凯尔说:“好了你可以想一些开心的事,比如我们抓到了他的把柄,这就像是一把刀子,把他的真实形象从他那个看起来严厉并且艰苦的皮中给划出来,然后那些士兵就不必再忍受他的摧残了,他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去他该去的地方——精神病院了。”
“你说的不错塞拉,我们回去吧,在卡特发现什么端倪之前。”
两人准备回到帐篷的时候卡特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书’,当然,在凯尔和塞拉进来之前卡特早已经提前收好了,尽管凯尔和塞拉并不在乎也不干涉他看的是什么。
凯尔问:“卡特你还没睡吗?”
“没有说实在,我在等你们回来,担心朋友是我的本能之一,或许和我在一起时间长了的话你们就会理解的。”卡特笑着说。
“你真是个好朋友,卡特。”塞拉说。
“谢谢。”
这么看来,事情进行的要比想象中的顺利,卡特并没有问他们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之类的就像美国妻子每天肯定会问美国丈夫的话。而且实际上卡特还巴不得他们再回来晚一点呢。
当然,如果这个忠实的美国迷如果没什么威胁的话,那这个任务一定会完成的很漂亮。
时间推动到了第二天,凯尔三人照例被巨大的噪音震醒了,凯尔和塞拉对视了一下就很快的穿好了衣服跑了出来,卡特戴上了耳塞蒙着头接着睡觉。
凯尔和塞拉晚上很晚睡,但因为第二天要进行的计划,所以都没睡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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