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阳不知道蛇酒的厉害,昨晚折腾了一宿,内心燥热不安,口干舌燥的,早上起来面红目赤,赵母见状吃了一惊,忙唤赵如玉过来看看。
玉洁冰清听见了,围了过来。
赵如玉拿着听诊器检查探了探,量了量血压,说没事。
大家听了松了一口气。
“喝那么多酒干嘛呢?”赵母开始唠叨起来。
夏天阳听着欢心,像自己妈妈一样,唠叨代表着关心。
“又不是他要喝的,都是阿三。”赵玉洁有点不满赵母的抱怨。
“就是。”赵冰清跟了一句。
赵如玉拿了些水果放在茶几上。
“哥,你多吃点水果,会好受一点。”赵如玉下了一道温柔的“命令”。
赵如玉说的是普通话,赵爷子可能没听懂,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向夏天阳做了一个吃的动作。
虽然他脸上没有什么笑容,但希望夏天阳吃水果的神色清晰明了,这让夏天阳有些欢欣鼓舞。
“喝了一顿酒,你还喝出能耐出来了?”赵弋戈见趁没人注意她时,对夏天阳说。
“你还说呢,这谁看得出来是我和你拍拖啊,对我是不闻不问的,真把我当你家的长工了?”夏天阳有些不满。
“你知足吧,那几个小妮子护着你呢。”赵弋戈有些得意。
“她们护着有啥用啊?”夏天阳哼了一声。
“哼什么?你看不出啊,我们被我妈管着,我爸管着我妈,我爸呢,就听那几个小妮子的。”赵弋戈提醒他看清形势。
夏天阳想起之前赵弋星给他说的老虎棒子鸡,赵弋戈这么一说,他明白了,顿时有些洋洋得意起来。
“别麻雀吃酒糟,云里雾里了,保持清醒,继续努力。”赵弋戈伸出手指,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
夏天阳确实有点儿晕乎乎的感觉,刚来时坏了事,现在一切又向着好的迹象发展,不能再出什么问题了。
“呃?你不是说带我去看看你们赵家小皇帝的衣冠冢吗?”夏天阳说完看时,赵弋戈却不知去向。
“我带你去。”赵如玉和玉洁冰清同时说。
赵如玉在门外指着村子背后的大山,说就在这座山的山脚上。
沿着村中的石板路,迂回盘旋了一阵,夏天阳看到了赵嫦,坐在家门口看着书,没想到真得这么刻苦。
“夏老师。”赵嫦听见声音,抬头见是夏天阳,有点慌乱。
“你还真得想考暨南大学啊?”夏天阳喜欢她这种言出必行的样子。
“才初一呢?离高考远着呢。”玉洁冰清其中一个不无揶揄地说。
赵如玉走了过去,摸摸赵嫦的头,说:“别听她说,努力从现在开始,你真的想考,就一定会考上。”
赵如玉最喜欢有上进心的人,赵嫦笑着点头。
“你三叔怎么啦?”玉洁冰清看到阿三躺在门前的树下睡觉。
“他和我四叔昨晚喝多了,现在还没醒过神来。”赵嫦随口说。
玉洁冰清看着夏天阳,有点自豪地笑。
赵氏祠堂颇为庄严雄伟,门庭宽阔,甚是高大,屋檐、梁栋、门楣上,花鸟鱼虫,绘画的栩栩如生,看着碑文,才知是清咸丰年间由南洋的赵氏华侨捐建。
玉洁冰清拿钥匙开了门,里面是一个超大的庭院,也都雕梁画栋的,都是些人物画,想必讲述的是赵氏王朝最后一个皇帝抗击元兵的场景,以及赵氏后人生活图景。
进到里面才发现有一个墓,不大,墓碑上却无字。
据玉洁冰清说,传说是因为担心官吏掘墓,才没刻字,后来也没人补上,大概是留给后人各人自己评说吧,原来这墓是在野外的,修建祠堂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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