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后,收万劫瞟了一眼非常君,转身往内走。
“好友,夜色还早,咱喝一杯茶吧。”
非常君将茶壶放在桌上,斟茶两杯。收万劫坐下来后道:“汝的闲情总是多,吾的剑艺入了瓶颈,需找一个对手,汝愿否?”
非常君往后一缩,将二人距离拉远:“别,别。我俩还没开始打,义母就会招呼上的。”
“哈,岂不更好?”收万劫捋着胸前的发丝,双眼期待。
非常君抿了一口茶,直接说道:“义母说到妹妹一词时,好友神色有异,可说么?”
收万劫似笑非笑:“汝果真是为了此事而来。有时候,汝可以不那么机灵的。”
“耶~非常君多谢好友赞赏。看来汝是不想提了。等哪一日汝想说时,非常君洗耳恭听。”自认善解人意,唉~被女人带大的孩必然要细心一点。非常君无聊地发散思维。
收万劫哈笑了一声后,端起茶盏,轻拿了杯盖,自在地饮着。两人喝完这壶茶前,都没有再说话,也无需说话。
更声响起,玉阳城的夜迷正在开始。非常君告辞收万劫,回到自己房间也入了定。
万花楼里,策梦侯横卧美人膝,听堂内笙歌鼎沸。绝佳的耳力,细捉大堂言语:
“唉~”
“莺歌燕舞起,寻欢作乐时。兄台,怎声叹气?”
“良友不知啊,今日打玉阳大道经过,蓦然回头,见美倾城。今来万花楼,尽是胭脂俗粉。”
“啧啧,兄台,良家女子可麦肖想,汝可是有妻妾的人。”
“唉~我也没肖想。那女子身后的两男子皆气宇轩昂,龙凤之姿。庆幸家父送我于流书天阙进修学得儒家剑艺,否则定无法看破遮颜这种术法。”
“那是你有眼福。那女子真如此貌美?”
“怎么!汝不相信我看美人的眼光。可惜,人家被天宇药堂的掌柜迎进了门。天宇产业,非是你我能沾染的。”
策梦侯轻吐了一口水烟,有意思,趁夜色正浓,瞄一眼又何妨。
天宇药堂外,花枝轻颤,青藤蔓地。细微的气流,一道人影飞出。
伍文画专心致志,一动未动;非常君睁了下双眼,接着入定;收万劫朝房间的里的一盆绿藤轻泼一杯水,断术法。
鬼魅的影子,在黑幕里飘忽。策梦侯心惊了一下,急忙撇下怀中的美人,离开烟花地,撤了术法,往梦花境走去。
“没追上?”天宇药堂内,掌柜问归来的鬼影。
“此人直觉不差,已无声息。夫人今日刚到,就有宵上门,有趣。”
“此事通知家主便可。执事明日归来,如再有觊觎者,可无处藏身。”
掌柜与鬼影说了两句各自散去。伍文画轻呼一口气,城里的月光,不,夜晚,格外乌黑。
第二日,掌柜便将此事告知了上官信韬。待疏楼龙宿知道母亲出门游历时,伍文画三人已进入了中原。
推松岩,苍松劲柏,郁郁苍苍。鼻翼一动,皆是松香c柏香。一群快乐的精灵在松柏间跳跃,它们也不怕了人。
伍文画心情极好的望着眼前的山景,兴致满满,踩着一地的松针柏叶,悠悠然进了素还真的居所。
非常君这几天过得并不快意。自己并无写信告知义兄关于义母行踪,但玉阳城一行还是让义兄所知。于是,疏楼龙宿要求非常君每日一报母亲行踪。大到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到走的哪条路,迈的步子是多大,走的路有几长。比如知道伍文画要见素还真,便让非常君以术法相视。
走在最后的收万劫内心默默同情非常君,一旦被伯母发现,好友的逍遥自在便会成过往烟云。
“素还真真是会选地方,灵地福地都被他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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