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武,兴言,你们两个快进来啊!”
雪兴武和雪兴言一见是雪贵良,便都放松了警惕,放心的迈步走了进来。
“贵良叔,朱奶奶在哪?我爷爷让我们两个来给她拜个年!”
“你奶奶在堂屋里,你们两个去找她吧!”
雪贵良说完便又进灶房去了。
雪兴武环顾了下四周,静悄悄的,怕是雪兴文和雪梅都不在,要是这样就好了,赶紧给朱奶奶磕完头,他们今年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雪兴武拉着雪兴言就往堂屋走去,两人到了门口,毫无防备的一推门。
“哗啦!”一声响,一盆水从门框上摔下来,不偏不倚的泼在两个人的身上。
可怜两人新做的棉袄,被淋了个湿透。
“哈哈哈,今年又被我整到了!太笨了吧!”
雪兴文和雪梅早就知道,雪兴武和雪兴言要过来给奶奶磕头,早早的就准备好躲在了屋子里头,一瞧见兄弟两人上了当,变成了落汤鸡模样,两个人顿时就笑的前俯后仰的。
“雪兴文,你太过分了吧!”
“就是,太过分了!”
雪兴武说着就挥起拳头要去揍雪兴文,雪兴文对着雪兴武做了个鬼脸,转身就躲在了刚从堂屋内屋出来的朱氏身后。
“怎么,兴武,你比兴文还要大上三岁呢,你这打他不是以大欺吗?真是不害臊,你爹娘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兴文也就是跟你们开个玩笑,你看你大惊怪的!”
“还有你,雪兴言,两只眼睛瞪那么大干嘛?两个没教养的东西,就是这么来给我拜年的吗?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朱氏的话让雪兴武和雪兴言哑口无言,毕竟朱奶奶是他们的长辈,两个人被淋透了衣服,也只能怪自己倒霉不心被雪兴文给整到了。
朱氏坐到堂屋正中的椅子上,雪兴武和雪兴刚想下跪,雪兴文和雪梅两个人手中各拿着一个蒲团就过来了。
“兴武哥,兴言,刚才我们就是跟你们开个玩笑,这地上凉,这可是我从我爹娘屋里头偷偷拿来的蒲团,你们两个在这上面磕头,舒服的很!”
雪兴武可是不相信,雪兴文会有这么好心,瞧他笑的越开心,雪兴武这心里可是没底,眼皮子直跳。
雪兴文和雪梅已经把蒲团放到了雪兴武和雪兴言跟前,雪兴言也是被雪兴文整怕了,见雪兴武没动静,自己也就站在那里不动。
一瞧见兄弟两人这样,朱氏可就不开心了:“怎么,你们这年到底是拜还是不拜?”
雪兴武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磕完头回去,咬咬牙就跪了下去,雪兴言看雪兴武都跪了,自己也就跟着跪了下去。
“啊!”
兄弟两个异口同声的发出了尖叫声。
这跪倒是跪了,这蒲团里头不知道放的什么东西,即便是隔着棉裤,里边的尖刺东西还是扎的雪兴武和雪兴言膝盖疼。
看着一前一后蹦跳起来,叫着疼揉着自己膝盖的兄弟两个,雪兴文和雪梅忍不住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这都信,没读过书就是没读过书,真是笨死了!”
“雪兴文,你再笑,再笑我揍你!”
雪兴武连连本整了两次,心里早就窝火了,恨不得上去就碰碰给雪兴文两个大拳头吃,想他在外地干活也根本没受过这种气啊。
“你敢!有我老婆子在这,谁敢打我孙子!你看你个做哥哥的,一点包容之心都没有,我们家兴文以后可是要做官老爷的人,他能跟你开玩笑这可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了!行了,这年你们两个算是拜过了,回去吧!”
雪兴武和雪兴言在朱氏面前吃了亏,可这亏也只能咽下去,谁让朱氏是他们的长辈,男子汉大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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