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索的事我管不着。而且在这件事上面其实和我关系不大,我选择尊重他,同时也尊重你,我希望你能做一个正常女人,活好你们的下半生。”
“当然,我也累了,一个事情等了二十多年总算解决,突然想逃离,什么都不管。”
“陈九索也是这样吧?”
“对。”
我突然有点理解他们为何在一起了:“我祝福你,祝福你们。”
黄媚说了一声谢谢,走回去把陈九索从座位里拉起来,两个人站住望了我几眼,随后转身去排队。
六个小时后,我和黄小淑出现在云南昆明一家三甲医院的手术室门外。我没赶上手术前见欧晓菲一面,该死的飞机竟然误点。
现在欧晓菲已经在做手术,这个手术的风险还是五五开,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欧晓菲下不了手术台,无法活着出来见我们,我真恨死坐飞机了
在门外等待的还有周若婷、骆宁,以及骆宁的保镖和叶美丽。
两个保镖各在走廊一头,骆宁则坐在排椅里,手里拿着一串佛珠不停一颗颗滑过,同时嘴里念念叨叨。
周若婷则靠着手术室对面的墙壁,望着手术室的灯光发呆。我叫她坐叫了四五次她都摇头,站着哪儿不动,也不说话。
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时间把我们煎熬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后来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能看见外面天亮了手术室的门才被打开,出来一个护士,用疲惫的声音告诉我们,手术很成功。
话刚完我就发现周若婷哭了,哇哇的哭出声音,然后她抱住我继续哭,我安慰着她,把目光投到骆宁身上,她也在流泪,嘴巴还是念念叨叨,但这次我听清楚了她说的是什么话了,她说的是,谢谢菩萨,谢谢菩萨。
三天后我们见到了欧晓菲,不过却是一个完全失忆的欧晓菲。医生对我们的解释是,她做的手术对脑部伤害很大,失忆和失去一些活动能力几乎无法避免,手术协议前已经说的很清楚,现在算庆幸了,只是失忆而不是失去活动能力。我无语了,因为周若婷没对我说过这些,只是说手术风险很大。
不过,无论如何总好过丢命,她现在除了没有记忆之外,身体会一天天好起来,恢复以往的神韵和状态,而且不会复发,以及不会偶尔犯些神经病。更关键的是,医生说她的记忆有可能慢慢恢复过来,只要我们坚持多拿过去她熟识的事情,或者物件来刺激一下她,多少都会恢复点。
我希望欧晓菲恢复吗?坦白说,不知道,我只能说如果她恢复过来我会轻松许多,不需要自己一个人管那么多事。但看着失忆的她比失忆前善良了好几倍,笑容也多了好几遍,也不会再叫我流氓和笨蛋了,我又觉得挺好。
或许骆宁说的也对吧,她说上天没有带走她已经是最大的眷顾,其它的就顺其自然吧!骆宁让我不要强求,不要多想和担心,她能照顾好欧晓菲,我只要经营好擎天集团,就算是对欧晓菲最大的帮助。
也不管欧晓菲是不是能听明白,她出院和我一起回港海以后,我把她从去美国做手术开始,她所不知道,我身上发生,以及擎天集团发生的事都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她有很认真听,但也只是听,最后她说了一句话,擎天集团到底属于谁?我说的是,你恢复记忆了属于你,否则属于我。
欧晓菲这边的情况稳定了,两个集团合拼的事也搞定了,店面也经营的很稳,天乐居那边在韩诗诗带领的团队努力下也逐渐走上正轨。
我好像突然间没什么事情了,所以我能想到的是兑现我对周若婷的承诺,陪她去巴塞罗那。
就在临行前一晚,骆宁让我去一趟她家,我到了以后,她道:“小贾,擎天集团的股份我正式移交给你吧!”
我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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