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愿意,什么手铐,什么锁开不了啊。
等肖战推门出去之后
程依才问:“雪儿,你信人是我毒死的么?”
“我更不信了。”吴雪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
“慕思凡会信的。”程依说:“他会信是我干的。”
“为什么?!”吴雪问。
“因为他知道,当年晨兴的事,慕氏也参与了。”
程依说:“我爸爸的死,不是什么,是有人故意纵火,在他办公室里纵火的人,就是许桃青的父亲,当时晨兴的财务总监。”
“依依,你怎么知道的?”吴雪惊讶地问。
“我查的。”
程依说:“在过去的这半个月时间里,我跟林钺明小组,一直在查过去的案子,虽然时隔多年,当年的案宗也被改过了,但疑点重重,半个月前,许桃青把他父亲的遗物,一个录音笔,交给我了。”
“那录音笔里,有许伯伯和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录音。”
程依深呼吸。
几秒钟之后,她一字一字地说:“许伯伯当年迷上了赌博,挪用了公司大量的资金,这窟窿越来越大,他填不上,有人抓住了他的错处,给了他一些钱救急,要他在晨兴的账面上做手脚”
“这人是谁?”吴雪问。
程依没有直接回答。
她继续说:“我爸爸跟许伯伯是拜把子的关系,对他绝对信任,再加之我爸爸有些魔怔了,公司上市之后,只想着一味扩大规模,什么都没管公司每况愈下但表面还是假大空不多久,晟远也盯上了晨兴但高晟远还没来得及出手,晨兴公司涉嫌造假,被证监会立案调查了”
“威胁许强的人,是慕霓军,还是高晟远?”吴雪问:“不是有电话录音么?谁的声音还听不出来?”
“那声音不是慕霓军的声音,也不是高晟远。”程依说:“我一开始,根本没往这方面想,直到我上个星期来医院,跟主治医生闲聊,看了慕霓军完整的病例,才发现,在我爸爸死后没多久,慕霓军做过一次声带手术。”
“这些事情,慕思凡都知道么?”吴雪问。
程依说:“我不清楚他知道多少,但前些天,我让林钺明把录音里的声音提取出来,重新剪辑,当作是客户发来的微信消息,在睡前外放出来,他当时愣了一下,说这谁的声音,我说客户,他表情很不对劲。”
“依依,你在试探他?”
“嗯,算是吧。”程依说:“我温柔地问他,怎么了,他说像是爸爸的声音,让我有空多去医院看看慕霓军。”
“这也不能说明”
“人的声音会变,但说话时的语言习惯不会变,我把慕霓军现在的声音,还有那个音频,交给了专业的鉴定团队,得出的结果,就是一个人。”
“慕霓军为什么要做这些?”吴雪懵了。
“雪儿,你家只有你一个,所以,你不会明白,爸妈不爱你,爱另一个弟弟妹妹,是什么感觉。”
程依说:“或许在慕霓军的心里,我父亲从来就不是什么哥哥,只是一个无耻的外来竞争者,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却分走了父亲的爱。”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当时晨兴的事业如日中天,从一个小作坊,成了上市公司为了证明他比我爸爸强一些吧他或许没想过让我爸爸死,只是想搞垮晨兴,再由慕氏出资,收购晨兴,好让我爸爸,一辈子都只能仰望他。”
“最终怎么会那么惨?”吴雪说:“许强是怎么了?”
“我爸爸是个很有原则的人,我能想象出,他知道许伯伯背叛他,他有多绝望。”
程依说:“他当时还想了一些办法,要拯救公司,而就是这个办法,最终害死了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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