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李宓稳住心神,笑了笑,看着程依说:“你知道么?你在虚构一个多惊悚的故事。”
程依说:“是不是惊悚的故事,很快就见分晓了。”
真正的生活,远远比想象的,更加惊悚。
“我之所以来这里,不是来听你的疯言疯语。”李宓说:“竟然你如此不明事理,不辨是非,我就不必给你留面子了。”
程依看着她,把吃完的苹果核扔到了垃圾桶。
她用左手,手腕轻轻使力,果核就成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飞过了李宓头顶,径直落在垃圾桶里。
“咚”地一声,李宓吓了一跳。
“你是来骂我的。”程依说:“我知道了。”
“准确地说,我来警告你。”李宓说:“你走到今天,并不容易,好不容易挤进了上流社会,总要爱惜自己的羽毛,别总做些遭人唾弃的事。”
“我不明白,我做了什么遭人唾弃的事?”程依问。
“做第三者做出底气来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李宓咬着牙说:“你不要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我轻轻松松就能让你身败名裂,所以,你离孟雨良远一些,他跟我说,以后再也不想跟你有什么纠葛,请你自己自重,不要自讨没趣。”
“知道了。”程依说。
李宓面红耳赤,她从小到大,还没这样跟谁吵过架。
看着程依平静的样子,她有种错觉,自己倒成了无理取闹的疯婆子。
“还有。”李宓说:“我请你记住了,孟雨良不是杨骁,你不要把自己的臆想,强加到他人身上,更不要用无根据的猜测,来为自己的无耻行径找借口。”
“你在担心失去他。”
程依慢慢说:
“我猜,他不知道你来找我,如果孟雨良就是杨骁,那他绝不会笨到让自己的队友跳出来,送人头送一血,再送给对手一个红爸爸。
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抛出别的重点,混淆我的注意力,以此来洗脱自己的嫌疑,他一直都是那么做的。
李医生,你的心虚我就不一一跟你列举了,在我看来,你今天来说的话,起了反作用,反而解了我的疑团,谢谢你,不过我估计你回家之后,还有架要吵,尽早回去吧。”
说完这些,程依躺在柔软的枕头上。
她闭上了眼睛。
李宓别无他法,站在那儿,只觉得所有的冷风,都往背上吹,只好走了。
两天后的晚上。
延西路上的一家洗浴中心被停业整顿,有群众举报,洗浴中心内有非法交易。
这里的老板崔燃,逃过了警方的追捕,不知去向。
崔燃自以为逃过了一劫,躲在乡下的村子里。
又过了两天,他终于憋不住了,去镇上打麻将,打到深夜,崔燃从棋牌室出来。
在一条小巷里,被人逮了个正着。
起初,崔燃以为是便衣,深叹了几声。
被套着头,拉到一个废弃的钢铁厂,崔燃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他头上的头套一拿开,看到那个大难不死的女人,他浑身一哆嗦。
崔燃以为,程依的报复,最多也就是端了他的窝,断了他的财路。
大家都是生意人,总是不喜欢见血腥。
他被绑在椅子上,含糊地喊着什么,奋力地挣扎,嘴上被贴了胶布,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老公断了你的财路,你以为这事就完了么?”程依把他嘴上的胶布给撕了,“我不是他,我没那么儒雅。”
崔燃看程依身边,还站着几个男人,有四个,他认得,就是那天一起在车上坐的。
唯独最靠近程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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