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
程依拿着房卡,回到餐厅时,这里空无一人。
她抓过一个服务生,着急地问:“刚才在这里的那位女士呢?是跟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吗?”
服务生一脸茫然。
“那个穿白色大衣的美女吗?”他问道。
程依点头。
“她自己出去了。”服务生说:“还问我,卫生间在那儿,我告诉她在外面,她就出去了。”
程依冲进了后厨,也没发现顾惜风的身影。
她心里有些慌了。
走到船舱外面,往洗手间的方向去。
这时,发现了像没头苍蝇一样的顾惜风。
“雪儿呢。”程依拉着顾惜风问:“没跟你在一起吗?”
顾惜风摇头。
要不是程依那么开门见山,他还不太敢认。
近距离一看,嗬,今天这妆面可真够浓的,都不像她了。
“我喊那么大声,你都没听到啊?”程依说:“雪儿喝醉了,心情又不好,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出来乱走?”
本想给你们两个制造机会的,你这个不开窍的死木头。
“原来你早就看到我了。”顾惜风说。
他也着急,他躲在里面,一直不敢出来,不知道怎么面对吴雪。
当他鼓起了勇气,要出来说清楚的时候。
吴雪已经不见了。
“我问了服务生,说是去上厕所了,可我找遍了,没找到她。”顾惜风说。
程依静静地站在哪儿,风在她身体周围打旋儿。
顾惜风被吓到了。
“怎么了?”他问:“应该不会有事的,说不定她去找你了。”
“分头找吧。”程依说:“找不到雪儿,我唯你是问,你等着挨拳头吧!”
“关我什么事啊”顾惜风脸色更黑了。
“谁让你眼睛长在头顶上,你好端端的,你拒绝她干嘛啊,我要是男的,我早把她娶回家了,轮得上你?”程依气愤地给了他一拳。
这些天,吴雪虽然不说什么,总是没心没肺地笑,但程依知道,她很伤心。
看电影的时候,莫名其妙就泪目了。
明明不是煽情处。
喝酒喝醉了,也总是蔫蔫的,一点精神也没有。
都是你!
顾惜风,你就是个臭榆木脑袋。
能被我们雪儿看上,你还不偷着乐,还敢拒绝? “我拒绝她?我没有!”
顾惜风真是有理说不清,他那晚上打电话过去,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是吴雪挂了他的电话,一声不吭就关机了。
他那晚上,累得要虚脱了,还是睡不着,打了一晚上的电话。
等到第二天,还是没等到吴雪的消息,这才放弃了。
明明是你的朋友耍我玩,我去哪儿说理去。
“雪儿要是出点什么事,你找个坑把自己埋了吧。”程依抛下一句狠话,“愣什么,分头找!”
说完,她推了顾惜风一把。
要不是顾惜风有练过,这一推,就掉船底下去了。
他不明白,程依为什么那么紧张。
程依自己也说不清,就是一种本能,多年舔刀生涯,训练出来的一种本能。
吴雪绝不可能无缘无故,一声不吭地失踪了。
她着急地穿梭在人群里,舞厅,音乐厅,娱乐厅,棋牌室,全都冲进去找了一遍。
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
撞破了许多对男女的好事。
程依一声不吭地退出来,连道歉也没有。
与此同时,在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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