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终于是找回来了。
不能丢啊,这是多珍贵的东西。
虽然没什么用了,虽然再也代表不了什么,仍然是珍贵的东西。
孟雨良把戒指握在手心里,把带着泥污的双手,插到了大衣口袋。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这枚戒指。
就像是些被他关起来的记忆一样,他再也不想让人去触碰它了。
只要摸着这枚戒指,耳边就会浮现出那首歌,眼前就能看到无数人在欢呼,心里念着那个人。
那个流着泪,咬着下唇,说我愿意的人。
现在她的手上,不知带着谁人的戒指,她冰冷的指尖,不知被人暖和着。
“你别抓着我,这样开车不安全。”
程依把手从慕思凡的掌心里抽出来,手心已经被他捏得出汗了。
慕思凡说:“不抓着你,我才觉得不安全。”
他还是把程依的手紧紧地抓着。
他开车,在回慕家大宅的路上。
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和车辆了。
他们在病房里陪着慕霓军用餐,吃完了晚饭之后,慕霓军和慕思凡单独在一起,父子俩难得有低声说话的时候。
时间眨眼就过了,准备回去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慕思凡嘴角挂着笑。
“我都知道了。”他说。
“你知道什么了?”程依看出了他的一丝得意,就不想让他那么得意。
“你”慕思凡看着程依,说:“老实交代吧,你肚子里是谁的野孩子。”
“你想死么?”程依把他的手甩开。
别人不知道,乱说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要乱说。
你自己不知道么,完全不可能啊。
“要是有能跟我生孩子的人,我立马甩了你。”程依说。
“哼,别自作聪明,要是被我知道奸夫是谁”慕思凡依然是不正经地在笑。
他觉得程依的反应,很有趣啊。
程依愤怒地吼了一声:“都让你别说了,你讨打么?”
她抓着慕思凡的手腕,反方向折过来,冷静地说:“我郑重地跟你说一次,他们误会了,你别发神经,明天我就去做检查,把报告拿去给他们看。”
“我开车呢,危险,危险,快放开。”慕思凡讨好地笑说:“别你千万别。”
“为什么?”程依惊讶道:“是误会,误会一定要解释清楚的。”
慕思凡冲她眨了眼睛,说:“不用这样解释,我还有别的办法解释,让误会不复存在。”
“什么?”
“误会不是误会了,就不用着解释了。”
“说人话。”
“赶紧生一个就行,我会努力的。”慕思凡郑重地说着,像是在立军令状。
“你在教唆我骗人,我绝不会跟你同流合污,明天我就去抽血化验,跟董事长解释清楚。”程依放开他,没好气地说。
这事情,是你努力就能成的事?
把我当成什么了,谁愿意生你的小孩了么?
慕思凡收起了笑,很严肃地说:“有时候,骗人不一定是坏事。”
他的语气,凝重得像是黎明的浓雾。
程依顿了一下,看着他的侧脸。
“从他生病以来,我没看过他那么开心地笑。”慕思凡不看她,只是盯着前面的路面。
汽车仪表盘的光,映衬着他的眼眸,暗藏暖流,温柔似水。
你就骗骗他,又能怎么样呢。
“再让他高兴几天吧”慕思凡转过头,强势地握住程依的手,以一种忧国忧民的高姿态,冷声说:“老婆,你放心,我会努力,一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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