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纪梵希高级定制西服,冷灰色的西装,白色衬衣,深蓝色的缎面领带,外面披着深灰格子羊绒大衣。
很讲究,很冷峻。
这段时间,程依看惯了他穿粉色病号服,一时接受不了他这样正经。
“你出院了?”程依问,她有些惊喜地说:“那我陪你一个月,每天8小时的协议,就可以中止了吧。”
“当然不是。”慕思凡说:“那个口头协议上,是不是说到我康复为止,我目前还有瘫痪的风险,你良心过意得去吗?”
电梯门合上了。
程依沉下眼帘,盯着他,只说:“你就该听医生的话,好好躺着,别总是自作聪明。”
逞什么能啊,公司没你,还不运转了。
那么大的集团,没有你慕思凡,照样井然有序。
主人翁意识还挺强烈。
程依啧了一声。
“你自己作死,等到真的瘫痪了,又来赖我。”她说。
慕思凡侧过脸,抬起头,只能看到程依的下巴。
这样处处仰头看人,对他来说,是一件挺难受的事。
“我就赖上你了,赖你一辈子。”他说。
程依拉过宁秘书,问:“医院也由着他胡来?这样坐着轮椅到处跑,好玩么?”
宁秘书耷拉着脸,说:“慕总说了,你就喜欢坐轮椅的男人。”
程依无奈地叹了一声。
这话从何说起。
“喂,慕思凡,我说的气话你也当真?我说我喜欢鬼,你是不是立刻去死一死?”她问道。
前些天,在医院陪他,东拉西扯,恰好说到以后的事。
慕思凡就问:“如果我以后真的瘫痪了,你不得嫌弃死我么?”
程依说:“瘫痪了好啊,我最喜欢坐轮椅的男人,我让你往东你都不能往西。”
“对了,你就是在杨骁坐轮椅的时候喜欢他的,现在他石膏拆了,行动自如了,你反而冷淡了。”
慕思凡最是善于总结,从过去的现象中,总结出规律。
他自然知道程依对杨骁冷淡是因为什么。
只是不想说破。
程依自己也不愿说破。
很奇怪啊,有些事情,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不说,就那么放在那儿,成了一个约定成俗的禁区。
时间过得飞快,日子一天天就过去了。
隔阂还在那里,像是个永远也解不开的结。
或许很多人,就这样装聋过哑,过了一辈子吧。
慕思凡抓着程依的手,轻轻地摩挲着,说:“网上的评论你看了吗?”
“什么评论?”程依把手抽出来。
慕思凡每次抓着她的手,都是这样,轻轻地,像是在摸小猫的爪子。
明明他的表情不是那样,但是动作行为上,无处不透露着一个讯息:你是我的。
这让程依有些恐慌。
虽然这半个月以来,他改变了许多,但本质还是那个霸道强势的慕思凡。
“雪山救援的纪录片,你一点也没看?”慕思凡说:“我不信。”
哦,那个啊。
拍得跟电影似的,哪有那么唯美。
实际上惨得很咧。
电视台的剪辑师,简直是魔术手。
至于网上的评论么,程依说:“你是想让我去看,你今天又多了多少万个老婆么?”
慕思凡算是火了。
比当红小生的热度还高,各种指数蹭蹭地往上涨。
或许沉默多金又深情的人物设定,在这个时代很受欢迎吧。
电梯门开了。
程依走出去,毫不在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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