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老板的神色,也凝重起来。
“怎么了?”他问。
林钺明直接问:“为什么在我的面里加东西?”
老板实实在在的惊讶,疑惑,即使是喝了酒,还是飞快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激动地说:“你在说什么?加了什么东西?我没有啊”
浩浩荡荡的北方吹过来,林钺明的手飞快地袭出去,抓住了老板的衣领。
“老实点。”他说。
“我一辈子做人没做过什么坏事,你不能这样说我,我不明白你说什么。”老板确实坦荡,胸脯挺起来。
“为什么我吃了你的面,就困得什么都不知道了?”林钺明问。
老板惊讶地说:“不可能。”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林钺明扬起了拳头。
老板还是一口咬定说不可能。
此时门开了,两个小孩站在那儿,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林钺明。
这个外地人,为什么打我们的爸爸。
在孩子的心中,他就是十恶不赦的坏蛋。
小男孩拿羊腿的骨头扔林钺明:“坏蛋!走开!”
林钺明放开了老板,一语不发地转身,上车离去。
“什么事?”老板娘用当地话问道。
老板用当地话回:“奇怪的人,他偏说我在他的面里加了东西,说他吃了连车都开不了。”
“啊”老板娘拍了一下大腿,说:“可能是那个女人,你把面倒到锅里的时候,我看到她好像往里面放东西了。”
“你怎么不早说!”老板往前追了几步,没追上林钺明。
汽车绝尘而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有些人,注定是过客,有些事,注定无解。
s市机场,李宓把租来的车退了,手里拿着机票,过了安检,来到登机口。
她拿出了一个小锦包。
在手心里沉甸甸的。
电话响了。
李宓接起来,直接说:“嗯,我已经在机场了,确定让我先回去吗?你一个人没事吗?”
她握着那个小锦包,轻声问:“林钺明没事吧?”
听到没事,她松了一口气。
“这个东西那么重要,你真的放心让我拿着吗?”李宓问。
对方的回答,似乎让她心花怒放了。
脸上的忧愁与阴霾,一扫而空。
“我要登机了,回到a市给你发信息。”
李宓微笑着,把电话给挂了。
能成为别人需要的人,也是一种幸福。
她长那么大了,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欣喜。
她把手机关了,把手机卡拿出来,折断,扔到了垃圾桶里,优雅地离开这个地方。
在离神佛最近的地方,她第一次干了坏事,却并不自责,心灵还得到了满足。
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回到市里的医院了,林钺明开了一夜的车,很是困倦。
他薄薄的双眼皮肿了起来,肿成了单眼皮。
把车停好之后,他问慕笑如:“你是怎么知道我被人抓了,还带了警察去救我?”
慕笑如说:“我本来是想去报警抓你,我让那加油站的大叔,把我带到了镇上的派出所,然后,在民警准备对我问询的时候,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说你有危险,我就带着人去了。”
“什么电话?”林钺明紧张地握着她的肩膀。
慕笑如说:“我也查过,归属地是这里,是没有实名制的电话卡,这里地处偏远,实名制没有普及,也不奇怪。”
“是男的是女的?”
“是个女的,不过她像是带着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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