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晃晃手中的借据,“所谓债多不压身,想必以您的身份,是不在意这些小钱的。”
她也没有看莫景昱沉下来的脸,回身将两张借据叠在了一起,“您说我说的可对?”
秦屿依旧是那副不可置信的神色,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禾汐的借据。
禾汐也没有理会秦屿,径直走到莫景昱身前,伏在莫景昱耳边呵气如兰,“摄政王,那您此次来了,是不是该还我的钱了?”
莫景昱放下了茶杯,似笑非笑地望着禾汐,道:“本王此次出门,并未有何身外之物。”
“这话禾汐我似乎听过好多遍了”禾汐直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您似乎上次也是这样说的,可是要不是登门拜访,怕是贵人多忘事。”
禾汐说:“那我也不为难你们,冤有头债有主,那二十万金子自然是该谁还谁还,我禾汐也不会将她的事情记在您的账上。”
说罢拉长音调,放下其中一张,弹弹另外一张,“那这张,可是摄政王您的账了吧。”
“您说您现在没钱,可是您走了我身为一个女人,也不可能去找您对不对,所以还是留下一个实质性的东西罢,这个要求过分否?”
莫景昱看着一脸平淡的禾汐,想着自己干过的荒唐事,只得点头算是答应了。
禾汐上下扫视一圈,莫景昱这个男人脸不错,身材嘛,自然也还凑合,想着摇摇头,现在又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伸出食指摸摸下巴,“可以代表您身份的啊,不如身份牌?”
还未等莫景昱出声,秦屿直接上前一步直接架在了禾汐的脖子上,“放肆!”
见牌如见人,禾汐这心思算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再者莫景昱是前来退亲的,为的就是不在和这个女人拉上什么关系,禾汐这一举动岂不是全部都废了?
禾汐轻轻葱白的手指轻轻覆上剑,用力一握,鲜血立刻涌了出来,留在白皙的胳膊,触目惊心。
她冷笑道:“这就是你们摄政府的礼节?那我禾汐可算是长见识了。”
说罢一甩,秦屿的剑“铛”掉落在地,“敬酒不吃吃罚酒,摄政王想空手套白狼,也得看看我禾汐答不答应!”
“呵,女人你这是想套住本王?”莫景昱故意扭曲禾汐的意思,伸出手直接搂住了禾汐的腰肢,暧昧不明地看着禾汐,下一刻却忽然松开了手,任凭禾汐倒在地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禾汐,道:“别忘了树林一夜,你是如何做的。”
自从莫景昱走了,禾汐小日子过的平平淡淡,没有林玉湘和王媚儿等人过来碍眼,府中事情解决的七七八八,禾汐现在别提多舒坦。
府里待够了,这天气,禾汐懒洋洋瞅了一眼,阳光正好,可以出去转转。
“你说,最近难民可是越来越多了。”禾汐依旧是一身男装出门,穿着低调不显眼,混在人堆里也认不出来。
丫鬟回答了禾汐的话,说罢轻轻呸了一口,“我从未见过如城主般厚颜无耻之人!“
禾汐心下嗤笑,“风水轮流转,以后可是有他好看的。”
丫鬟义愤填膺,点头附和着禾汐,“小姐说的对!”
难民还在增多,衣衫褴褛,从以前的老人小孩,到了现在几乎全部年龄的人,皆是眼神空洞,几乎丧失了求生的希望。
这还只是墨城,一个边陲。
早就要求放舱的城主府到现在没有动静,禾汐静静等待着一个时机。
未曾想难民的愤怒早就积累到了顶点,直接暴乱。
许多人围在城主府,不停的扔着石头木头,木头也是那种树皮都被啃没了的。城主依旧是躲在府中避而不见,去年收上来的粮食还够,况且墨城的粮储也在城主府,他确实不怕没有粮食。
正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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