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原本拿着一本财经杂志心烦意乱的翻着,听到方林雅这么汇报,脸上的神色骤然一狞,将杂志重重的摔在茶几上,怒道:“连个人都看不住!”
方林雅眼神一凛,低头沉声道:“那人有艾滋严小姐昨晚有没有受伤?”
“艾滋?”
傅斯年眉头紧皱,眸露寒意,身上所散发出的寒气更是叫方林雅心生惧意,毕竟严温夏对傅斯年多重要,别人知不道,她方林雅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于是紧绷着声音说道:“是,晚期艾滋病患者,只剩下一个月时间!”
伴随着方林雅话音的落下,傅斯年起身,走到方林雅面前道:“晚期艾滋病患者为什么会出现在李家的宴会上?”
“从他的资料显示似乎和李家没关系,据推测应该是受人指使!”方林雅说。
“似乎?据推测?”傅斯年反问的同时提高音调道:“方林雅,你跟我工作不是一天两天了,别给我玩语言游戏!”
方林雅稍作沉默,以极其笃定的口气道:“我会查清楚的!”说罢,转身欲要离开时,被傅斯年喊住,方林雅转身看着他并未说话。
傅斯年说:“安排车,去医院!”
方林雅浑身一颤,满是慌张的声音道:“您受伤了?”
傅斯年没说话,转身朝楼上跑去。
三两个箭步后,发现楼梯拐角处严温夏脸色惨白的蜷缩在角落里,左手紧捂右胳膊上贴着的创可贴,浑身一片瑟瑟发抖,更有一些晶莹在眼眶闪烁。
这样彷徨无助的样子,让傅斯年完全抛弃了脑子里的不愉快,只剩下了心疼。
“温夏,过来。”
他尽量让声音柔和起来,伸出手想要向她靠近。
严温夏蓦的抬起头看向他,两行清泪瞬间滑落,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惶和不安。
她的左手颤抖的在那创口处轻抚着,咬着唇将细碎的哭声咽在喉中。就在傅斯年将要踏上楼时,她像是被电击中一般猛的后退,随后飞也似的逃回了房中,将门锁上了。
傅斯年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几步追了过去,耐着性子敲门道:“温夏,你不要躲在房间里,我带你去做检查。”
“我被传染了我肯定会死的!我还没看到爸爸出院,我还没有把公司做好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严温夏背靠着房门缓缓的滑坐在的上,无力的把脸埋进掌心,只觉得脑中喧嚣一片嗡嗡作响,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她的生命已经被宣判终结。
“温夏,你听我说。昨晚的情况实在太混乱,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伤口是怎么出现的,你怎么就确信是那个人导致的呢?”
“不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我知道我就要死了!所有人都知道,艾滋病是治不了的!”
绝望犹如噬魂的蚁,一点一点的将她所有的理智都蚕食掉,这时候的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温夏,你不会有事的!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只要在24小时之内服用阻断药你绝对不会有事的!”
傅斯年笃定的语气,像是来自灵魂的救赎,严温夏慢慢的抬起了头,眸中有一种名为“希望”的情愫一闪而过。
房门被轻轻的打开了,她用近乎偏执的眼神看着傅斯年,声音哑的犹如灌了满口的黄沙:“告诉我,你没有骗我。”
傅斯年没有说话,直接捧住了她的脸覆上一个深吻。
严温夏挣扎着想要逃脱,却被他死死的掌控在手心里,眼泪一波又一波的淌下,好不容易等到他放手,这才低声喊道:“傅斯年,你疯了!”
“我用我的命向你保证,你绝对不会有事!”
随着话音落下,严温夏只觉得天的一阵旋转,等到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他打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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