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注视着纯敏的目光充满着柔情蜜意,偶尔抚摸一下她乌黑秀丽的秀发,时不时贴了贴她微红润脸的颊。
纯敏觉得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事情,从一开始胤禟接触,还阻止对方动作,心中羞涩。
到如今已经习惯他这一系列的小动作。
想来,若是那天没有,只怕还会不习惯。
用过早膳后,胤禟拉着纯敏的手在院子里面走上半柱香后,才慢慢悠悠前去户部当值。
他最近风头出多了,为了小命着想,最近偷偷懒吧。
纯敏则是带着叶子牌去慈仁宫,找皇太后打牌。
赢少输多的讨好着皇太后和其他娘娘,时不时还给胤禟拉个好感度。
但私下里也难免有些欠款的大臣,抱怨胤禟多管闲事,明明皇上送儿子去各部就是镀金。
像是五阿哥和七阿哥在六部过得相当逍遥,吃着上好的点心,喝着上好的茶,每日悠哉悠哉多好。
可九阿哥非得急于立业,闹得不少郡王和宗室下不来台,偏偏给康熙帝上折子却又留中不发,真是恨人。
户部的人没管其他五部的想法,每日忙得团团转,脚打后脑勺的。
将银两过三遍,记录在册。
大部分银两留于国库,剩余一部分率先给边关将士做补给,再快马加鞭将银两拨给灾区,其他等待康熙帝的指示。
兜里面有银子,户部尚书张玉书面容始终带着笑容,走路都带风。
就其他大臣管户部要银子做事,张玉书声音都柔软了不少,堪称一惊奇现象。
等到分发银两告一段落后,郭络罗图兰塞跟胤禟说:“你没发现这半个月,没人再还银两吗?”
“发现了,”胤禟低头继续看着账册,头也没抬的回答道。
“你有什么计划吗?”郭络罗图兰塞小人得志般凑近他身边。
胤禟一手扒开他的脑袋,嫌弃道:“别靠近我,男男授受不亲!”
“切!”郭络罗图兰塞撇了撇嘴,知晓他不想多说,转身离开。
日落西山,胤禟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去找纯敏吃晚膳,今天晚上李嬷嬷准备了肥羊火锅。
嘶溜——
胤禟感觉到嘴角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八阿哥和胤禟打了个照面。
“八哥,”胤禟笑着打了招呼。
八阿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关怀说:“多罗勤郡王蕴端那边哥哥我去问了,但是,”八阿哥摇了摇头,“他说他是真没银子。”
“是吗?”胤禟左侧剑眉挑了一下,“那就希望他是真没银子。”
这话说的八阿哥都觉得尴尬,摸了摸鼻子,继续往前走去。
胤禟微转头,看着八阿哥离去的背景,嘴角勾起一丝讥嘲的上扬弧度,“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小爷的热闹!”
胤禟吹着口哨,带着奏折进了南书房,跟康熙帝沟通了些什么,无人能打探出来。
就在众人觉得胤禟马上要负荆请罪,自以为胜利的众人还未来得及得意之时,胤禟终于在早朝上发难了!
“儿臣有本要奏!”胤禟刚上早朝,就站出来大声说道。
“说,”康熙帝神色淡淡的说道。
胤禟打开自己写的奏折,念叨多罗勤郡王蕴端抬了二十八房小妾,短短半个月去5次回妓院,隔三岔五去满星楼,摘月亮酒楼,每回开销多少。
还有梨园正当红的小倌儿小菊儿,每次点需要一千两银子,每月散出去上万两银子……
其他几个哭穷最狠的宗室下人,都是怎么欺压百姓。
更有个郡王直接设局,强娶了人家有夫之妇,还偷换牢房中的死囚。
“皇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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