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
苏月茹浅笑,伸手在他坚挺的鼻尖上戳了戳,她了解他。
他们有着类似的童年,也有着共同的敌人,他们只会联手,不会反目。
“噢?对本王这么自信?”
“你看上去凶巴巴的,其实最是容易心软,更何况,卫长青是你侄儿,你答应过容王,好好照顾他的。”
他受恩与卫长青的母亲,若不是她,当年年幼的他早就被太后母子给害死了,他之所以会知道卫长青的存在,她才不相信是容王对那时候还年幼的他没有半点防备之心呢。
“你又知道了,在你面前,本王当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
压低了脑袋在苏月茹的脖间啃了一口,惹的那人怕痒的缩了缩身子。
“他要任何东西都可以,包括皇位,唯独你不可以。”
苏月茹一把摁住那人不安分的大掌。
“你的意思是”
“他入京的时候本王就知道他了。”
莫大灰狼拨开那人的小手,继续解着她的衣带。
“那他为何不入你麾下,反而跑去太子那了?”
苏月茹一边问着一边保卫自己的衣服。
“这可是朝中机密。”
“你当真不愿告诉我?”
苏月茹略微沉了脸,那人细长的手指一挑,很快便将她的衣带都挑开了,将人剥了个干净。
“他的计划,本王只是全力配合,外界都道我与卫长青不合,他先是帮衬着睿王,然后又倒戈向太子,睿王一事收获最大的无疑便将矛头都指向了太子,外界只会给本王一个护驾有功的美名”
苏月茹满脸黑线,真为那个炮灰睿王默哀,他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碰上这两头腹黑狼,被吃的渣都不剩。
“当初逼死容王夫妻,睿王也有一份功劳。”
莫北辰快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动作麻利的翻身上床,扯了被子便将两人给裹了住。
“莫北辰你做什么?”
“熄灯,睡觉”
“唔睡觉就睡觉你脱我裤子做什么莫北辰唔”
长夜漫漫,红鸾帐下,两具火热的身躯,彼此交融的心,一夜化不去的低吟喘息伴着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让守在外面的人都忍不住红了脸。
良久,餍足的男人才将那满身粘腻的人紧紧的抱在怀中,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疲惫的眉心却带了三分舒展,靠在怀中小女人的耳边低声说道。
“待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我便带你去东珈走一遭可好?”
“恩”
怀中累极的小女人低低的恩了一声,翻了个身,在那人的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了去。
第二日一早,苏月茹只觉身子酸软的很,夜夜被那人那般折腾,她被折腾的累的不要不要的,那人却总是生龙活虎,仿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待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那人的身影。
伸了个懒腰,忽闻外面有鸟儿脆鸣的声音,苏月茹跑到窗户边,推开窗子,些许阳光倾洒而下,照射在白雪皑皑的地面上,偶有一两只没来得及飞往南方的鸟儿在这里觅食,有些调皮的小厮便会用篓子设一个陷阱,篓子下放上一些五谷杂粮,待那鸟儿飞近了啄食便扯下那系在篓子另一端的绳子将鸟儿困在里面。
&nsp; “小姐,一大早这般会受凉的。”
胭脂捧着托盘走了进来,见着苏月茹趴在窗前,连忙上前关了窗子。
“水粉,将火盆拿近些,看小姐您冻的脸都白了,还不肯关窗,等会儿用完早膳,咱们出去逛逛。”
苏月茹悠悠的叹了口气。
昨个出了趟府就被莫北辰折腾成那样,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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