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我真的不想娶那什么公主我你也看到了,其实,其实我是喜欢男人的,我跟阿洛”
“别拖上我,你要逃婚也好,拒婚也罢,不要拖上我。”
金洛连忙后退了一步,往莫北辰和苏月茹身边靠了靠,表示与莫齐霖划清了界限,莫齐霖颤抖着手指,不敢置信的指着金洛。
“你枉费我们多年的交情”
“嘘”
金洛笑了笑,将折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不要胡闹了,跟本王回去,东珈使团就要来了,送亲的队伍顶多再有两日便会抵达洛阳,你如此是要丢我大齐的脸面么?”
莫北辰到底是莫北辰,一丝不苟的脸上满是冰冷之色,仿似略微一动便能掉下冰渣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皇叔你可以为了追求你自己喜爱的人而背弃一切,甚至与祖母和父皇反目,为何我就要成为为国的牺牲者,为何我就不能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几乎是低吼着将心中的不满咆哮了出声,猛的抬脚踹翻面前的小几,桌子上的杯子和酒壶便哗啦一声摔在地上,满地的狼藉,溅起的碎片划过苏月茹的裙角,却被莫北辰一个剑指,那碎片在靠近苏月茹裙角之前便就粉碎成末。
莫北辰勾了勾唇,非但没有出言安慰,反而是冷笑了一声,看着那跌坐在地上的狼狈男子,低声说道。
“因为本王有权有势,有资格有能力,而你如果不想沦为牺牲品就必须得让自己变的强大,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同情弱者,而弱者没有资格叫苦叫屈。”
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不会被所谓的强者所欺负,所践踏,在这个弱入强食的年代,在这个皇权为尊的年代,在这个人命苟贱的年代,哪里有什么生命平等,这世界上,其实根本就没有平等的事情。
就如她,如莫北辰,如莫齐霖,身份不同,起跑点也不一样,所以,注定了他们的未来和选择的路是不一样的。
“哎呀大叔你就别再刺激二殿下了。”
苏月茹戳了戳那人的胸膛,这般一板一眼的,到底是来吓唬人的,还是来劝人的。
上前一步,拉起跌坐在地上的莫齐霖,金洛摸了摸鼻头,觉得玩的有些过了,也上前帮忙扶起人。
“那个二殿下,那些传言不可尽信的,万一那乐宁公主没那么糟糕呢。”
“可是我都没见过那个女子,我对她并没感情我我办不到”
“啪!”的一声,苏月茹扬手一巴掌便毫不留情的扇了下去,不禁是莫齐霖,就连一片看好戏的金洛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可是打皇子啊
“你办不到?你与她没感情,那她就与你有感情了么?你堂堂一个男子,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女子吗?你好歹是在大齐,不用离开你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土地,不用离开你至亲的家人,至交的好友,你甚至可以抱怨你做不到,可是她呢,一个女子,跨越千里,从东珈到大齐,你可曾想过她就愿意?远离自小生长的地方,远离爱她至深的父母,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家,嫁给一个陌生的人,你可知,嫁人对于一个女子来说等同于第二次投胎,她的后半辈子的好坏全都系在的手上,可她又何曾有所选择?有说不的机会?想比起来,谁更惨一些!”
苏月茹的一袭话让在场的三个男子都愣住了,就连门外的女子都忍不住微微侧过了身子,心头微动,这个世道的女子,哪里有选择的机会,都道身在皇家是享福,可谁又知道,他们的身不由己,他们的莫可奈何
“皇婶”
莫齐霖到底是没忍住,抓了苏月茹的袖子便又抽了起来,却被莫北辰拎着后领子一把给丢开了。
“去抱金洛。”
冷冷的甩下三个字,便将小女人往腋下一夹,转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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