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他?
刻骨铭心,能忘的了吗?
“君笙,我会尽快带你走,我不能让你这样怄自己了。”
席沐y说到做到,第二天就着手准备了温哥华的事,人不在家也会打电话来跟我说进度。我大约是真伤了心,每次听他说这些好事,心里却没有一丝涟漪。
只同他说:“走之前,送我回许宅告个别吧。”
许家养我很多年,即便没有我妈,也应该去道别,毕竟还有爷爷那位长辈在。
为免尴尬,特意找了许白路不在的时候过去,爷爷将我叫至书房说话。
我对爷爷一向惧怕,坐在沙发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说完自己要离开的事,便只等着爷爷训话。
半盏茶过,爷爷才开口。
“君笙,你可想明白了?”
“是。”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咯?”
“不该ai上不应该ai的人。”
爷爷将手中的茶碗放下,茶碗底磕在桌子上,‘咚’的一声响,像在我的心上锤了一记。
“你还年轻,又养在许家,本来有大好的前程,怪就怪你太想不开,偏偏招惹了最不该招惹的人。”
许白路,是我最不该招惹的人吗?
可明明,当时是他先来招惹我的啊!
爷爷接着说:“席家那个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还挺中意,可惜我没有亲孙nv跟他配。你虽然是你妈带过来的外姓人,但也算我半个孙nv,难得那孩子又喜欢你,你们这桩婚事也称得上是一段名门佳缘,具t该怎么做,你知晓吗?”
因为席沐y是爷爷早就看好的孙nv婿,因为爷爷没有亲孙nv,因为席沐y喜欢我,所以成就了一桩名门佳缘?
可自始至终谁问过我喜欢谁,愿不愿意?说到底我不过是一个外姓人,在许家待了这么久都没有改姓许,现在又能怎样?难不成还能像辛文月那样,做了两个家族的桥梁?
恕我没有那种心情,更没有那个本事。
“咳,君笙?!”
爷爷突然开口唤我,我才猛然发现自己又走神了,忙应了一声:“是,爷爷。”
“以后,你记住,名门里的nv孩子,都不是白白嫁人的,要肩负起自己的责任,努力让两家的事业蒸蒸向上,绝对不能做危害到两家声誉的事。”
“……”
“还有,文月已经嫁给白路,现在又怀了身y,你做事说话之前必得顾忌着些,别惹她不开心,因为你的事伤到她的孩子的话,势必也会连累到你妈在许家的地位。”
我心里一寒,辛文月肚子里是他的亲孙孙,我肚子里的就不是了吗?
爷爷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又道:“爷爷知道,这件事是委屈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了,放心,爷爷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这个孩子注定不能认到许家,但爷爷也绝对不会不管。”
爷爷说话的同时,抬眼看了看我面前茶j上的一个小盒子:“这张卡是我的s卡,额度无限,算做你在那边的生活费和这孩子的养育费吧,嫁妆文月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你不许推辞。”
我沉眸,心里堵的难受:“爷爷……”
“我说了,你不许推辞。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没什么事的话,你就走吧,再晚就不方便了。”
我j乎将牙快咬碎,在爷爷面前我从来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这个资格,是被施舍惯了。
再晚就不方便了,是说,再晚一些,许白路就该回来了吧?!
我不想看到他,无话可说,也不想多说,由ai生恨说不上,往后不再相见是最好。
在许家门外乘车离开,远远的看到许白路的车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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