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的路上,靳熠伸手要检查邢冉的伤势,一碰到她的左手臂,她就疼的惊呼了一声。
男人眉心狠狠一蹙,手掌慢慢的靠上去,不敢真的捏上去,只哑声问:“这里疼?能不能动?”
邢冉哭的晕乎乎的,无措的摇头,因为太疼了,好像脱臼,一点都不敢动,被靳熠从自己脖子上轻轻的拿下来,她死死咬着唇瓣,疼的唇瓣发白。
靳熠心急如焚,猩红着黑眸,对驾车的石奎说:“车开快一点!”
靳熠一手将邢冉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着,一手轻轻握着她受伤的左手,尽量不让她动,邢冉的右手抱着靳熠的脖子,脏兮兮的左手搁在他掌心里。
怀里的小nv人,脆弱的仿佛睫ao轻轻一颤,便能将他心底的所有心疼勾出来。
靳熠低下头去亲吻她,闻到她发丝里一抹淡淡的血腥味道,锐利的眸子盯紧了她浓密的发丝里,暗红seg涸的血,结了血疤,在头p上。
男人闭了闭眼,贴着小nv人的脸,终是妥协,低低叹气着道:“是我来晚了,抱歉,小冉不怕。”
轻轻地,哑哑地,哄着。
邢冉喉咙口一g酸楚直往上翻涌,张嘴轻轻咬了他的脖子,眼泪滚落下来,钻进他脖颈里,流进他的心河里。
她真正怕的,不是欺负她的人,而是如果没有靳熠的出现。
“阿熠,谢谢你……来了。”
男人轻拍着她受惊的微颤纤背,唇角微勾,淡淡应着:“我来,是应该的。”
她,是他的q子……
来救她,更是他的义不容辞。
靳熠的唇,落在她额头上,轻轻吻着,声音终是放软道:“小冉,孩子于我来说,只是附属品罢了,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们错过了整整两年,你还想让我再错过你多久?”
邢冉眼泪掉个不停,她死死咬着唇,不想发出一点哭声。
是啊,她的阿熠三十五岁了,还有多少个两年,四年,可以错过?
孩子,俗世,眼光,都不过是别人的,又关他们什么事?
他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就可以了么?
到了医院,先是处理了受伤的手臂,医生说只是扭到了,没什么重伤都是些p外伤,靳熠却固执到底。
“打石膏。”
邢冉虽然手臂在疼,可也不想打石膏,凝着眼里的泪花可怜兮兮的,扁着:“我……我不要打石膏……”
既然没事,打石膏岂不是自讨苦吃?
靳熠摸了摸她的小脸,温声道:“乖一点,等把证据传到法庭上,就拆掉石膏。”
邢冉一愣,懂了,这个男人,在腹黑。
就算她没伤,靳熠也要把她弄的一身假伤,让欺负她的人,付出很惨重的代价。
邢冉蹙了蹙眉头,可还是点了点头。
这男人,好j诈……
做了很多检查,病例上明确写着一大堆看似严重的病情——
左手臂严重骨折,头部重度脑震荡,面容被毁,身上多处淤紫,受伤程度极为严重。
每一条,都足够让他们赔的倾家荡产,坐穿牢底。
邢冉以为这样就完事儿了,却被靳熠拉到了神经内科。 靳熠将病例往桌上一丢,医生目瞪口呆,男人将笔丢给医生,一本正经的让医生开出这样一条——
“精神受到严重刺激。”
邢冉站在一边,小脸微微仰起,看着这个挺拔英俊的男人,心里所有的委屈忽的全部化为乌有,扁着的小嘴,终是微微扬起,再也没了任何y影和难过。
这个男人,仿佛就是无所不能的。
她ai着的人,像是驾着七彩祥云的英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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