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再去原谅你,朕连自己都舒服不了。”
柳月珊冷笑了一声,这杀人欺君的大罪都可以宽恕,这天下怎么还有王法可言?
龙辰睿移步在殿中,从门外射进来的日光将他全身照亮,身体的四周像是被镶嵌上金边一般,眉头紧皱,嘴角一抹微凉的笑意:“瑾儿,这是朕最后一次这么的叫你。”
贺瑾儿素手扶正了头上的金钗,满面的笑意,仰头望着殿中的雕花墙壁,眼神默默的瞥向了桌子上的那把剪刀。
龙辰睿淡淡的转身,嘴角一丝冷漠,摆手道:“小方子,赐贺瑾儿自尽。”
赐贺瑾儿自尽这几句话一直在殿中回响,龙辰睿离去,他不忍心看着贺瑾儿在自己的面前死去,贺瑾儿听见了这一句冷笑了一声:“谢皇上隆恩!”
小方子将事先已经准备好的三样东西端了进来,三尺白绫,一把匕首,还有一瓶见血封喉的鹤顶红,这三样东西是宫内妃嫔最恐惧的。
小方子还算恭敬的呈到了贺瑾儿的面前,贺瑾儿只淡淡的垂下了眼睑看了一眼,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而是抬头看着我:“皇上都走了,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柳月珊淡淡的一笑,捡了个椅子坐了下来,随意的拢了一下碎发,含笑道:“自然是看着你死,我昨晚一直在做梦,梦见了许多人,姝妃,还有如绵,她们死的样子我永世难忘,你的样子我也要记住,好在上香的时候给她们说一说。”
贺瑾儿冷笑了一声,从梳妆台上拿起来一把象牙梳子,坐在凳子上缓缓的梳着,眉笔轻走在脸上,黛色的远眉衬托出娇丽的脸庞。
贺瑾儿一边抿着胭脂,一边道:“那好吧,既然是死,也些,本宫毕竟是皇上最宠幸的贺瑾儿娘娘,本宫就让你永远的记住本宫今日的样貌!”
柳月珊眼神冰冷的瞥过贺瑾儿,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气,呵呵笑着:“这么好的天气,贺瑾儿看不见真是可惜了,还有浮碧亭中的风景你再也看不见了吧。”
柳月珊的话暗指当年在浮碧亭中抚琴时遇见了欧阳轩,那时两人相谈甚深,而如今他为了柳月珊不在风尖浪口上漂泊,只好再也不相见。
“请上路吧,贺瑾儿娘娘。”柳月珊重重的吐出了最后的几个字,指着桌子上的东西说道,眼中的神色从来没有这样的绝情过。
贺瑾儿打量了一眼那三样要人命的东西,缓缓的拿起了三尺白绫,失笑了一声,“这上吊死的滋味太难受了,本宫不喜欢。”
接着拿起了那青瓷瓶中的鹤顶红,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本宫记得这样死是最不痛苦的,就是这么死的。”
柳月珊冷笑了一声:“那你更应该尝一尝它的味道,你就会明白被你害死的人死时的滋味!”
贺瑾儿莞尔一笑:“对了,本宫忘了告诉你,那日的刺客截走了七阿哥,主使人是本宫,不过你的命真大,居然没有淹死。”
心里微微的一怔,果然是她,难道皇上刚才说的包庇便是这个吗?或许皇上一早就知道了。
贺瑾儿缓缓的搁下了手上的鹤顶红,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匕首,嘴里喃喃的道:“这么的冰凉……”
小方子有些不耐烦的提醒道:“贺瑾儿娘娘,该上路了,奴才还得回去交差。”
我起身笑道:“那你既然不想让我看着你,我回避便是,反正你横竖都是死,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恐怕此时正等着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说来你也是咎由自取!”
贺瑾儿扭曲的脸庞大笑了两声,“慢着!”
“怎么?”我还未走到殿门口,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贺瑾儿。
只见她一脸笑意的向柳月珊面前走了过来,袖子里的东西动了一下,他心中一惊,觉得她面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而袖子中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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