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隐藏的这样深!只不过如今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穆柳儿理了理思绪,对穆燕儿道:“说下去。”
穆燕儿点头,继续道:“种种现象表明,侯爷此番是被人陷害的。先是将他灌醉,再伪造杀人现场,而后将他送回府中,今日一早又去顺天府报官,将侯爷请去。所有的一切一气呵成,时机把握的极其精准,丝毫不给侯爷喘息的机会,看来是一定要置侯爷于死地不可了。”
前世身为“金牌律师”的穆燕儿分析起案情来可谓头头是道,毕竟是与她的老本行有关,一说起来,便自动进入“女强人”角色,浑身都透着一股自信,穆柳儿看在眼里,一时竟也被她的气场所折服了,忍不住点头认同道:“说的不错,此人用心之险恶可见一斑!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穆燕儿没有注意到穆柳儿的思维已经被她左右,竟还问起了她的意见,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她没有多想,继续答道:“为今之计,只有将昨晚与侯爷一同喝酒之人一一找出来,再从中分析出可疑之人,从此人身上下手,兴许便能找出幕后指使者。”
穆柳儿会意,命红篆去找家中各大商铺的管事询问,昨晚与林熙共进晚餐的都是何人,红篆领命去了。
红篆前脚刚走,便有丫头来报,说是杨姨娘来了,请求见夫人一面。
穆柳儿听见她的名字便觉着心烦,原想直接回绝了她,但转念一想,那样做又难免显得自己小气,便命那丫头领她进来。
杨湘怜一进屋子,便哭哭啼啼地道:“夫人,妾身听闻侯爷一大早便被顺天府的人请了去,究竟发生了何事?侯爷不会有事吧?”
穆柳儿心情本就不佳,瞧见她越发不高兴了,一时便也没有回答她。
一旁的穆燕儿看杨湘怜一双杏眼早已哭的红肿,那副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却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穆柳儿冷了她半晌,终于道:“不好好待在房中养胎,出来乱跑什么?侯爷有了消息我自会差人去通知你,巴巴儿的跑来,献什么殷勤?”
穆柳儿这一通脾气发的着实没有道理,身为林熙的妾室,关心他的安危本就无可厚非,可见她也是个没什么城府的人,对人的喜恶全都摆在脸上。穆燕儿心中叹了口气,忽然觉得穆柳儿也不是什么真正奸恶的人,只不过被身边的人宠坏了,加上对林熙爱得过深,对他身边的女人自然好不到哪去。
杨湘怜被她这样训斥一番,顿时觉得心中委屈,却又不敢说什么,眼泪吧嗒吧嗒掉的更凶了。
穆燕儿心中却另有计议,不管杨湘怜嫁入侯府有什么目的,她的父亲毕竟位高权重,又是林熙的死对头,在这个时候得罪杨家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便开口打圆场道:“夫人请消消气,杨姨娘也是关心侯爷。”顿了顿,又转而对杨湘怜道:“妹妹的父亲是朝中重臣,若是侯爷有事,想必他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穆柳儿忍不住白了穆燕儿一眼,心中冷哼一声,杨垂忠那个老狐狸,不趁机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反而去帮着林熙呢?但转念一想,便明白了穆燕儿此话的用意,顿时知道自己一时失言,便缓和了口气对杨湘怜道:“好了,你也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对腹中胎儿不好。早些回屋歇着吧,侯爷有了消息我再差人去告诉你。”
杨湘怜擦了擦眼泪,对穆柳儿道:“夫人尽管放心,若是侯爷有什么危险,妾身一定去求我父亲保他无虞的。此间没什么事,妾身便先回去了。”
穆柳儿点了点头,杨湘怜福了福身子,便转身离去了,走之前眼神扫过穆燕儿,眼中神色复杂难明。然而这个眼神不过瞬间,穆燕儿还没看清楚,杨湘怜便已走出门外去了。
穆燕儿自然知道杨湘怜不会去求杨垂忠救林熙的,相反的,她认为此事幕后黑手最大的嫌疑人便是杨垂忠了。杨湘怜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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