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熙琅回到御朽堂分部,秦梓曼早已堵在了门口。
对着刚下车的风熙琅就是一阵猛问,“你什么时候回的国,还有,刚才去哪儿了,我听说祖风失踪了,跟你是不是有关系?”
“我现在不想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风熙琅径直绕过秦梓曼,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步入御朽堂。
对于风熙琅此番态度,秦梓曼就意料一些什么了,“风熙琅,你是不是疯了!”
门西拉住秦梓曼,“秦姐,你别激动!”
秦梓曼挣开门西,瞪着他,“他回了国为何不告诉我,还有,刚才从哪儿回来了,我在他身上,问到了血腥味儿,不要告诉我,只是出去走一走。”
门西一脸为难,“这个恕门西不能告诉您。”
“如果祖风的失踪与你们有关,知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风波,不要命了是不是?”秦梓曼只是担心风熙琅的安全,祖风的势力范围太过可怕,黑白通吃,心狠手辣。
“您放心吧,他的失踪跟我们没有关系,堂主也是因为找他的下落所以才回的国,请您相信。”
“祖风已经不在法国了?”
“对,我只能告诉您这些了。”
秦梓曼看着门西,脸上依然不相信,她必须要去查清楚,遂转身离开了。
御朽堂内堂。
阴沉昏暗,幽幽白烛灯芒,将风熙琅俊美面部轮廓忽隐忽现显现,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盯着高桌上祭祀着的牌位,眼眸里却只有悲悯。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我终于把祖风杀了,可是,他的死,我的心里却没有一丝丝的痛快,而是依然憋屈,依然难过,因为,你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风熙琅眸光悲戚,一滴隐藏太久的男儿泪缓缓落下,纵然得到万物,最终却依然只是孤身一人。
三天后。
祖家人得到了祖风死亡的消息,而且死相异常惨烈,他杀,而且死亡时间已超过72小时,一时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正在吃着早餐的蓝瓷瓷和倾辰烨,着实被新闻里播放出的图片给惊了一惊。
蓝瓷瓷嘴里的食物直接给吐了,因为夏季温度过高,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新闻里虽然打了马赛克,但一听到的死法就可以想像出来是多么可怖。
倾辰烨也是震惊,“祖爷爷怎么会死在国内,他不是早已经移居国外了吗,而且发现祖爷爷尸体的地方似乎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蓝瓷瓷看着新闻,突然见到了镜头里一个很熟悉的字眼,“甄福岭?”蓦然间,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那就是风熙琅,因为他曾经说过,甄福岭上有一栋废弃多年的别墅,正是祖家的,当年他的爷爷,就是死在里面的,怎么会这么巧?不可能的?他不会这么冲动的?
“瓷瓷,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归去来饭馆。
同样也是在吃早饭,大厅电视里也正播放着关于祖风的新闻。
左彧如往常一般吃着东西,陈元几人也是一样,看似没有什么异样,实质这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秦梓曼盯着左彧,“这么装着,就不觉得累吗?”
秦梓曼的话并没有让左彧扒拉粥羹的动作停止,“我没有装啊,我为什么要装,而且跟你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对,是跟我没有关系,可是却跟你的命有关系,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一提到这个担心,秦梓曼就异常的激动。
左彧抬眸,“秦梓曼,这个案子想必是你负责的吧,有时间来这儿质问我,还不如出去找找看,有什么证据再说吧?”
“你什么意思,对我的关心也置之不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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