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在给朱公子递酒的时候,在里面动了些小手脚,她腕子上的铃铛里,有放好的毒药,那种毒药浸在酒中,只要沾上一滴,就可以让人全身无力。
随着毒药在身体中慢慢的扩散,中毒的人就会变得神志不清,噩梦缠身,最后神志彻底被摧毁,变成一个痴呆的傻子。
朱公子仍旧紧锁双眉仰面躺在床上,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
先来到床边的柳月珊毫不迟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拔开瓶塞,把小瓶凑到了朱公子的鼻子跟前。
朱公子像是一个饥渴了很久的人,突然见到水一样,使劲的吸着瓶子里散发出的气体。
而这种情况正是那个手里拿着瓶子的人乐意看到的,他手里拿着的这瓶东西,是江湖上失传很久的一种毒药,叫做黯然香。
黯然香初闻到的时候,香气怡人,使人身体放松,神清气爽,吸入体内的香气越多,身体就越舒服。但是,过不了一个时辰,药力在体内发作。
被吸入体内的香气如同千万条虫子,在人的体内啃咬,从内脏到肠胃,从血肉到皮肤,如果两天内找不到解药,这个人就会七窍流血,生生被疼死,被咬死!很多武林高手,中了此毒,都因为忍受不了这份痛苦,还未等到药效彻底发作,就先自杀了断了自己。
为朱公子选择了一个这么“尊贵”的死法,也算是给御史大人一个交代了,这样一个不争气又心狠手辣的儿子,活在这个世上早晚是个祸害,毕竟,总比让柳月珊手刃了强,
这种毒性剧烈,但是又查不出一点中毒迹象,就算是用银针之类的东西,也发现不了任何蛛丝马迹的毒药,所以人们会认为朱公子是暴病而亡。
柳月珊看着朱公子痛苦的神情,冷冷的道:“白天不做亏心事,晚上不怕鬼敲门,记住,下辈子要做个好人,给自己积点德,否则,还是会惨死!”
柳月珊不再看他一眼,打开房间内的窗户,施展轻功,像一尾燕子一般消失在黑幕中
当柳月珊一身夜行黑衣回到客栈的时候,段文昌竟然在悠闲的下着棋,并且还是一个人,似乎还乐在其中。
“杀了?”他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一下白色棋子,眼皮也不抬一下的问道。
“是的。”柳月珊没有犹豫的回答。
“我很好奇,你的武功这么高强,肯定不会一般人,你究竟是谁?”段文昌将一颗黑子移动了一下,默默的问。
柳月珊微微怔住,他突然这么问,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说自己是后宫的柳妃吗?不,这不可能。
段文昌想到了是这个后果,于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柳月珊坐下:“那陪我来坐下好了,如果我赢了你,你就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柳月珊嘴角多了一份冷笑,点头答应:“好!”
段文昌唇角笑意荡漾开来,在回头看了柳月珊一眼后,笑的那叫一个深不可测,奸诈邪肆,“三局一胜,你若赢了一场,朕便认输。”
“如君所愿。”当闪动着冷清光芒的凤眸对上一双幽暗深沉的冰眸,棋盘对弈正式拉开了序幕。
段文昌果真如柳月珊预料的一般,在棋盘上并未对自己用尽全力,而是步步诱引,企图将自己的白子一步步拐进他的势力范围,看着柳月珊纤细白净的手指轻执白子玉棋,游刃有余的和自己在棋盘上周宣对弈,段文昌的心里那是说不出的安稳祥和。
“你究竟接近我是什么目的?”段文昌突然问道。
柳月珊猝不及防,微微怔住,他怎么会这样认为!自己刚开始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就算后面想接近他,也没有做出什么刻意的事情啊。
正专心看着棋盘上的棋局变化的柳月珊,语气淡漠神色专注的头也不抬的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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