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做的,你能怎么样?林一,你当你还是五年前那个所有人都围着你转的林家大小姐?”
我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攥紧,指甲用力的陷在手心也察觉不到痛。
“我要让你在那不见天日的监狱里度过后半生,苏梦,你真的是贱到不行了!”
我恶狠狠的瞪着她,气的止不住的发抖,我想尽了所有能骂人的词汇,都觉得不足以表达我对她的恨意。
我甚至,巴不得她现在就去死。
她莞尔一笑,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她的长发,挑衅道,“你去报呀,我又不拦着你,希望警察叔叔可以尽快破案哦,我还真是没进过监狱呢,进去玩一圈也算是长长见识,你说对吧?”
“你……”
我看着她底气十足的模样,恨得牙痒痒,但又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一切,都在往我无法意料的方向发展。
也许这个夜晚,注定让我失去所有,而我,根本无能无力。
“大小姐,董事长,抢救无效……”爸爸的助理范炜站在门口和我说。
该来的噩耗还是来了,我大脑里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我双眼一黑,晕了过去,好像落入了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他身上是我特别眷念的熟悉味道。
风和日丽的午后,我换了身漂亮的纯白色连衣裙下楼,爸妈在院子里打着羽毛球,我朝他们说,“爸妈,我出去玩了啊,约了沈言沈昕他们。”
还有薄云深,这个我念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带着笑容的名字。
我小心翼翼的把他珍藏在心里,犹如珍宝。
我一路小跑,到小区门口,一眼就看见了穿着一件合身的浅灰色衬衣,倚靠着车身的薄云深,简直帅的一塌糊涂。
我喜不自禁的走向他,只见他脸色突变,冷声道,“林一,你这个贱人。”
我蓦地清醒了过来,出了一身冷汗,梦境里的那一幕太过真实。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浑浑噩噩的睡了多少天,不停的做着各样的噩梦。
伸手拿床头的矿泉水,瞥见压在瓶身下面的纸条。
“一一,今天你爸爸的下葬,小姑去墓地了。”
对,我没有爸爸了。
我赶到墓地的时候,已经没什么人了。
小姑的眼睛也很红肿,留下来的几个亲戚在安慰着她。
看着墓碑上爸爸的遗像,那沉沉的墓碑,好似压在我的胸口,令我无法喘息。
我连爸爸最后一眼,也没看到。
墓碑前站立的背影,我想要掐死她。
我目光一沉,落在她身边跪在墓碑前的小男孩身上。
“苏梦,找个孩子跪在我爸墓碑前,是要干嘛?”
我问的很平静,这是我爸下葬的第一天,我不想让他感到不清净。
苏梦信步朝我过来,牵着的那个小男孩,看上去三四岁的样子。
她笑了笑,“不干嘛,就是带他来看一眼,让他知道是谁,在他刚出世的时候,就把他送去了一个二线城市,几年都见不到爸妈一次。”
我一愣,理不清头绪,她又低头和,“小斯,叫姐姐,这可是你亲姐姐,记住哦。”
小孩子胆怯的往后退了一步,小手紧紧的扯着自己的衣角。
“我爸妈就生了我一个,可没有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便宜弟弟。”
我神色一冷,大概有些明白是什么情况了。
“无所谓,我就是通知你一声,以前你林大小姐的东西,以后都归林家小少爷了,听懂了吗?”苏梦笑的很得意,全然不顾她身边的男孩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别把算盘敲得太响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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