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淡淡红潮瞬间漫上清秀的脸颊,容月有几分置气。
男人摊手露出一副无辜而又邪气的笑,“不关我的事,这可是你自己贴上来的。”
“流氓!”容月转过身去,想要挪一下距离,奈何树杈上的空间太小,两人依然差不多前胸贴后背。
脖颈间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有人泼皮无赖地笑,“好像被非礼的人是我,怎么反倒成了我的错了?”
忍无可忍,女子反手一个胳膊肘子往回扣,却不料被男人抓了一把,顺势一带,将她扣在了自己胸前,“嘘,别动,有人。”
容月冷眸一暗,一眼望去不过是个丫头捧着汤盅过去。
抱剑倚在树底石山下的石墨一脸尴尬,树上的两人打情骂俏倒是顾及一下他的感受啊,他这么大个活人还在这呢,也不嫌碍眼。
这夜晚的冷风一吹,倒显得他凄凉了一些,若是有人跟他吵两句也好,这忽地就想起他好像也有好些天没见过灵双那小丫头片子了,竟然有些想念她了。
树上两人抱在一起的姿势似乎有些怪异而僵硬,容月想要挣脱却听得身后的声音一沉,“嘘,这次是真的有人。”
抬眸望去,只见一个黑衣斗篷的人影穿过廊檐,小心翼翼地敲响了那亮着烛光的房门。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那身影便出了房门,四顾无人之后便按来原路返回。
“跟上。”夜长君撩袍翻身下了树,又勾唇对着树上的人伸出双手,“来,我接着你。”
容月直接忽略树下的人,直接翻身下了树。
向来习惯了他的冰冷无情,面对他的殷勤闷骚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两人的身体对着远去的黑袍人追去,石墨紧随其后。
可两人刚跟着出了府门,便看到那黑衣斗篷被人截住了去路,一抹娇俏的身影挥出长鞭,却被那带斗篷的身影侧身闪开。
“贺连城,你这个缩头乌龟终于舍得现身了吗?看我今天不把你千刀万剐!”千忆雪赤红着眼,满身杀气,挥出去的鞭子道道命中那黑衣人的要害。
拓木在一旁堵了那男人的退路,似乎还未打算出手。
容月想要从屋顶上现身,却被身旁的男人拉了下来,“我们现在还不宜现身。”
“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他背后的势力还未弄清楚,不曾想千忆雪和拓木会早此时出现,搅乱了他们的计划,即便这个男人死有余辜,但毕竟还是便宜了他。
“你不觉得这个黑衣人有些奇怪吗?”夜长君凝眉。
这一说,容月也发觉这黑衣人确实有些奇怪,他身形动作虽与贺连城相似,但是武功招式却有些不一样,拓木并没有出手,千忆雪的武功向来在他之下,为何黑衣人却显得有些无招架之力?
一旁的拓木似也有所察觉,身形移动间便将那黑衣人一掌推送了出去,黑色斗篷落下,露出了黑衣人的面容。
果不出所料,这黑衣人根本就不是贺连城。
眸色冷暗,容月紧了紧拳头,这个贺连城果然老奸巨滑,心机狡诈,竟让别人来给他探路。
一只温暖的手掌覆在她的拳头上,慢慢平复了她焦灼的内心,一回头撞入一双柔和的眸子里。
千忆雪气急败坏地将鞭子挥在那黑衣人的身上,一道血痕在她鞭下皮开肉绽,“说,贺连城在哪里?”
她辛辛苦苦在府门外蹲守了几天,换来的居然不过是一个替身,让她此时如何能甘心,所有的怨气都聚在鞭子上,统统落在黑衣人的身上。
那黑衣人似是个死士,早有准备,趁人不备便扭头咬舌自尽,等两人发觉想要阻止时已经太迟了,那黑衣人已然断了气。
“走。”夜长君搂起她的腰转身一跃,隐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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