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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你都是会知道的,我早点告诉你又何妨?”男人的话显得风轻云淡,仿若她早已是他相识多年的故人。
容月唇褥动了动,却没有再说什么。
出了密道,有月光朦胧,密林之中影影绰绰。
密道外有一匹马,夜长君吹灭了手中的火折子,“芜离这个人,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他看得出来,那个男人对她有所企图。
“这话我好像听过。”
“什么?!”男人停下,回头看她。
“芜离也说过这样的话。”
“那你相信谁?”男人邹眉。
容月挣脱他的手,“我谁也不信,我只信我自己。”
“是吗?”男人淡淡勾唇,翻身上马,向她伸出手,“信我,或者自己走出去。”
容月抬眸定定看着他,此刻,她好像没得选择。
伸手覆上男人的掌心,容月此刻有种想要揍人的冲动,这个男人总有一万种霸道的方式逼人就范。
男人拉她上马,将她桎梏在身前,唇边的笑意渐浓。
“还有一事,芜离的身份你可知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是皇帝身边的人,一来千羽宫比武招亲皇帝自然是要有所表示的,二来他们必定要暗中定下协议,纵然以后是千羽宫的大小姐接替了千玲珑的位置,培养暗卫一事也不会有所更改。”男人策马入了林子,冷风萧瑟,只有月光淡淡落在两人的身上。
对于芜离的身份容月已经猜出了几分,不过这人行踪诡秘,心思深沉,她倒是没猜出他此行的目的。
虽时间紧促,然两人还是赶在千玲珑召集人到前厅的时候赶了回来。
入前厅之前,所有人都已到齐,贺连城看到她的出现似乎微微一愕,然片刻便恢复了一贯的神色。
那原本清冷的眸子微微一暗,容月此时心中已是了然。
厅堂上千玲珑的脸色异常沉重,面若冰霜,似比外面的霜寒还要冰冻几分。
“今夜冒昧打扰各位实属无奈,千羽宫出现了刺客,也为了各位的安危着想才将大家集聚一堂,忘大家多多谅解。”
自己的女儿清白被毁,千玲珑自是不会随意张扬,然这向来雍容华贵的女人似乎顷刻之间苍老了许多。
千玲珑的丈夫英年早逝,膝下便也只有千忆雪一个女儿,自小将她娇生惯养荣宠无度,视她为掌上明珠,如今这颗明珠被毁,无异于在她的心口上刀刀凌迟吧。
“刺客可曾找到了?”贺连城似关切地问道。
“尚未,只是小女受到了惊吓,如今昏迷不醒,所以招亲的比试是无法进行了,在此辜负了各位的来意我深感惭愧,还请各位在宫中多逗留几日,待到小女醒来再做打算。”强打起精神,千玲珑有条不缓道。
贺连城殷勤的上前,“千羽宫有事我当义不容辞,宫主若是有需要到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在下必竭尽所能鼎力相助。”
另一参赛者亦上前附和。
拓木亦是让人转达了自己的心意。
容月眸色微动,并未言语。
千玲珑欣慰的点头,“各位有心了,只是还要劳烦芜离公子和宵王多住些时日了。”
两人点头应下。
千玲珑虽然表面上说大家可以随意走动,然暗中还是封锁了各个出口,四周也是戒备森严,想要出去根本不可能。
相信她此时也认定了毁女儿清白的凶手便在这些人当中,只是一时半刻还无法确认是谁,不敢贸然行动。
容月袖口中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可恨的是她明知道凶手是谁,却无法奈他何。
时至今日,她才知道贺连城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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