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每次遇见这个男人就没有好事发生,所以当那重伤的黑衣人落在她脚边的时候,她就明白,想要一人脱身是不可能了。
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这一点她第一天回来的时候已经验证过了。
那黑衣人群中的红衣身影孑然而立,衣袖上已染了一片暗红,鲜血沿着他的薄如清透的手背流向剑尖,无声地滴落,纵容已身负重伤,夜长君依然眉头丝毫也不皱一下,那一双暗眸幽光浮动,似乎也有些惊讶她的出现。
黑衣人面对突变的局势面面相觑了一眼,眼神交流片刻便有人倏然对容月出手,却不过片刻便被飞身而来的暗器打落在地,容月没有多想,点踏间便飞身上马,策马破开黑衣人的围攻,对着夜长君伸出手。
夜长君没有过多犹豫,将手搭了上去,碰触之间掌心一阵温寒,飞身上马之后容月迅速离开,并触动了周围的机关陷阱,一时将黑衣人困在了原地。
骏马在森林里奔腾,一路避开机关陷阱,摆脱身后的追兵。
夜长君安静地坐在马背上,鼻尖触及一阵好闻的清香。
明明是个男人,为何她身上却偏偏有着像女人一样的体香?可即便如此,他心中却丝毫不排斥,反而有些沉迷于这样的香味。
森林中又渐渐起了迷雾,容月勒紧了马绳四处观望之后才发觉他们好像迷了路,为了躲避黑衣人她根本来不及辨别方向,如今迷雾再起,就算是地图也没有用了。
眼看天边渐暗,森林之中更是容易黑得快,一到晚上蟒蛇野兽便会出没,如果他们不能及时找到安身之所,难免会成为别人的盘中餐。
夜长君似看出了她的忧虑,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缰绳,轻道了句,“我来吧。”
这样一来,容月整个身子便被他圈固在了他的胸前,她能感受到他胸膛强健有力的起伏以及脖颈上喷洒的温热气息,从未离男人这般的近,一时间女子的身子有些僵硬。
马匹在一处小悬挂的瀑布处停了下来,夜长君翻身下马,绕到瀑布后扭开了一处机关,竟有一处石门缓缓打开。
夜长君进了石门,容月紧随其后,石门里面位置宽敞,竟还有几条密道不知通往何处。
“今晚在这里过夜很安全。”夜长君寻了个石块自顾自的坐下,解下了身上的斗篷和胸前的衣裳,露出手臂处一片触目惊心的伤口。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地方?”趁着比赛进入迷雾森林,而且还能熟知这里的地形,这个人显然是有备而来。
“替我上药!”对面的男人答非所问,对着容月敞露了自己的结实的胸膛,语气霸道而强硬。
容月脖颈微红,尴尬地转过身去,丝毫不退让,“我似乎不欠你什么。”
“替我上药我就告诉你。”夜长君的语气明显软了不少,对付面前这个人,似乎总能让他没有办法。
容月似犹豫了片刻,想着明日出树林许还要依靠这个男人,便转身出去采摘草药了。
半晌提着草药回来,扔在了他的脚边,“伺候人的功夫我不习惯,宵王还是自己上药吧。”
说完,容月便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了下来,也不管一旁的男人脸色有多难看。
男人邹起好看的眉头,“不过是让你上个药,怎么跟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你是打算见死不救吗?”
容月在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又不是致命伤,宵王就不必那么矫情了吧?”
矫情?!夜长君的脸上一阵黑,这个人可真会找形容词啊,他堂堂一个宵王,整日里高高在上,居然被人形容成矫情?
三番四次地挑战他的底线,很好,他会让她记住自己是惹不起的。
不过现在还是治伤要紧。
夜长君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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