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气地将手中的杯子掷回桌上,凌婉蓉有些不甘心,这群小屁孩居然让人家一支糖葫芦就给搞定了,她可是每人给了一两银子的呢,真是白花花了她的银子。
温子然也因她的动作收回目光,看凌婉蓉涨红的娇俏脸蛋,心中自然明白是她有意捉弄那丑丫头。凌婉蓉的性子向来刁钻,他早已习惯为常,只是看来那丑丫头,也不曾吃半点亏。
那抹素衣的身影上楼落座,凌婉蓉转着杯子喝了口茶,阴阳怪调地开口,“没听到吗?丑人多作怪。”
提杯为自己添了杯茶,容月对她的话似乎丝毫不介意,“堂堂一个凌家大小姐,用这般拙劣的手段,只怕比市井上的流氓无赖高尚不到哪里去。”
凌婉蓉一手撑着娇俏的下巴,捏着茶杯喝了口茶,“喂喂喂,你可不要把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推,明明是自己的问题,连小孩子都看不下去了。”
薄凉的朱唇微扬,“嗯,教唆小孩子使坏的是小狗。”
凌婉蓉嘴里的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一张清白的俏脸憋得通红,瞪着一双眼珠子说不出一句话来。
茶桌上忽地传来“噗嗤”一声笑,两人抬眸望去,只见有人此时正不识好歹的笑得一脸惬意。
温子然见惯了平日里骄纵傲视无人的凌婉蓉,却还是鲜少能看到被人气到像个炸毛的小猫一般无法言语,最让他兴致的便是这个丑丫头,竟能有这挠人的本事。
看着对面幸灾乐祸的脸凌婉蓉甩手便掷出桌上的杯子,气不打一处来,娇喝道,“温子然,你是故意的吧!”
杯子擦过温子然的云纹袖摆落在了身后人的脚边,溅起的水渍污了那上等皮靴的绸面。
“什么事竟惹得我们的大来听听,可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贺连城提着茶杯自廊檐外回来,丝毫不因那跑偏的杯子影响心情。
凌婉蓉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自动忽略了他的话,叫嚷道,“喂,这节目什么时候开始啊?”
贺连城耐心地安慰了她两句,只道快了。
温子然举目四顾,“我听说这回望楼的主人可是年少有为,实力不容小觑,可是请动了宵王来主持公道。可惜,我当日没在现场,错过了当时的精彩,不知今日有没有幸能一睹他的真容。”
“我看不过是附庸风雅的市侩小人罢了,怕是在巴结宵王之前下了不少功夫吧,这种人我可见得多了,有什么好看的。”她心里更关心的是另一个人有没有在现场,至于其他人,她可是半点兴趣都没有。
“婉蓉小姐这样想可就错了,三年时间便能让回望楼声名鹊起,一日之间便让天下人知晓他的名讳,我倒是更相信,他绝非普通人。”贺连城此时正背对着阳光,精明幽邃的眸子敛在其中,晦暗不明,容月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楼中央锣鼓敲起,此时节目正式开始。
喜热闹的人都开始齐齐聚集在廊檐或窗台旁,也有贵客会包下位置恰好的厢房,沿窗椅望,温子然几人便是如此。
而凌婉蓉在伸长脖子四处仰望依然寻不到想要的身影后便没了多大兴致,一人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玉指敲着茶壶。
往年的百花节集市庙会都是些诗词歌赋的节目,今日回望楼却别出心裁,这头一关的彩头便是纹银一千两。
掌柜一吆喝,大堂中央的圆桌上被人捧上了一个精致的鸟笼,鸟笼里面关着一只凤头鹦鹉,毛色五彩程亮,此时正不安地来回走动着。
“各位客官可瞧仔细了,这凤头鹦鹉乃是三个月前一位故友赠予我家主人的,我家主人自然是喜爱得不得了,可奈何这鹦鹉认主,也怕生,除了原先的主人能让它开口之外谁都没办法让它说话,这一关便是问问各位,可有什么法子能让这凤头鹦鹉开口?”
掌柜的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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