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些年他……”
他就是靠这种害人的东西麻醉自己,装作她还在身边?
当然谢子商是不会承认纪遇深那所谓情深的一面的,耸了耸肩,亵玩笑道:
“那人就是个变态,疯子。”
末了,笑意中夹杂了深意——
“但他深爱你,这是事实。”
但他深爱你,这是事实。
不管过去发生什么,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你只用记住,纪遇深的爱从来都偏执。
说他变态也好,说他疯子也罢,最后的最后,他不过是个普通男人,也会为一个女人醉生梦死,不复流年。
芳姨说,先生是对你最好的人。
梁情说,看得出他是真的爱你。
谢子商说,他深爱你。
也许只有笙歌自己,还在迷惘中吧。
纪遇深的执念,还是唤回了她,不是么。
她相信,这会是一个重新的开始。
“怎么,感动了?别告诉我你这么轻易就再次爱上他了。”
“不是再次。”
叶笙歌相信自己的感觉,从再次重遇纪遇深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就已经为她说明了一切。
她曾经,也深爱过这个男人。如今,也会一样。
“谢子商,送我回家!”
梁情从书房里出来时,嘴角扬着笑,仿佛自己刚才做了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情似的。
笙歌本想上前问她跟纪遇深说了什么时,就见那男人站在楼梯拐角处,看着自己。那目光相视的瞬间,她竟希望时间就此停留。
等反应过来时,梁情的人影早就没了,一带消失的,还有谢子商。
“芳姨,带幺幺回房间。”
很快,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他和她。
她看着纪遇深走下楼,朝她走来,明亮的灯光之下,气氛格外的安静。
“……梁情跟你谈了什么?”
隐约觉得,梁情肯定是做了什么事,不然刚才怎么笑得那么得意。
男人走到她身边,俯身抱起她,笙歌有些猝不及防。抱着她去了沙发上,她坐在他腿上,双手还紧紧环着他的肩,抬眼正对上他黑曜石般的深邃。
被他这样看着,她有些忐忑,支吾出声:
“你看着我做什么……”
“在想象,你穿婚纱时的样子。”
——在想象,你穿婚纱时的样子。
女人身子明显颤了颤,穿婚纱?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
“你别听梁情瞎说,我没有……”
这个事还得追溯到三天前,梁情问她就没有想过要一个婚礼吗,做光明正大的纪太太。
当时笙歌嘴上说不要,摇头的时候目光却在闪躲。
肯定是梁情注意到了,以为她……
“没有什么,嗯?”
——没有想要嫁给你。
当然,这话明显不成事实。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结婚证不会作假,只是……
纪遇深看着怀里的人儿,耳边回想起来的是刚才梁情的一番话。
——纪遇深,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应该给笙歌一个盛大的婚礼。当年我不知道你们的事,但你们连一张结婚照都没有,对外谁也不知道笙歌的身份,她还给你生了女儿。难道你想女儿一辈子都跟笙歌姓吗?别看笙歌平时不在乎,可是哪个女人不想穿上婚纱,捧着花束走向心爱的丈夫啊!
当年,他欠她一场婚礼。
如今,是该还了。
“可我……”
说实话,比起傅念笙,她更愿意做叶笙歌。
傅念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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