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毙命。”
顾长歌静静的听着。
当场毙命,紫衫能得到这个消息,说明一定是有个人死了,那个做她替身的人也是挺可怜的。
不知道楚轻和莫知她们怎么样了,应该还是会被带到祁山去吧?
“车队是在什么地方被伏击的?”如果说因为怜昭媛死了,楚轻她们被遣送回去了或者是就地陪葬,那可就亏大了,楚轻应该有办法自救,宛丘和莫知可就危险了。
“是在一个洛水附近,那里有个峡谷,地势险要适合伏击。”
“那我的那些丫鬟呢?你知道她们被如何处置了吗?”
莫知尚且不论,楚轻和宛丘一定要安全的到达祁山才可以,否则她的很多计划将无法实施。
“我不知道。”
紫衫非常诚实的摇头,虽然凌奕寒不在车队中,但是车队也是被严密防护起来的,能得知那个女人死了,也是趁乱有人亲眼看到的。
如果要打探更多其他的事情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怎么了,担心自己的婢女,相处不过两个月感情就那么深厚了。”
“毕竟主仆一场。”顾长歌从慕容憬的手上把自己的冬衣给抢了回来,想想“自己”也死的太过简单了,萧衍疑心病那么重的人如果在祁山看到她一定会第一时间认为她没有死的。
“虽然可以确保那些杀手真的杀死了那个女子,但是楚国方面对外宣称的却是怜昭媛身受重伤,生死未卜。”
这个消息不是楚国故意放出去的,而是那个女人真的身受重伤,生死未卜。
豪华的马车里温暖的不像是冬天,一个毫无血色的女子躺在那里不知生死。
“怎么办啊?娘娘不会真的救不过来了吧?”
莫知从未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给“顾长歌”擦汗的手都是发抖的。
虽然楚轻的内心毫无波动,她早就猜到了,可是现在依旧要表现出很害怕的样子。
她原本以为这个女人必死无疑,但是没想到她的心竟然是长在右边的,也是很稀。
“我也害怕啊,不过我现在倒是有些庆幸,这个不是真的娘娘。”
楚轻抖着手给“顾长歌”上药,心里盘算着,或许她没死也不是个什么坏事,公主现在不知道会以什么身份混上祁山,如果这个女人活着还能做个挡箭牌什么的。
一只飞鸟划破长空,在漫天的大雪中悄然落下,凌奕寒一路快马加鞭,四天的时间已经到了祁山的脚下。
“镜应该不会有事吧?”
皇甫隼虽然知道镜的心脏在右边,不过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培养了十多年才培养出镜这么一个易容术出神入化的人来。
“我让他做了万全的准备,伤一定是要受的,但不危及生命。”
凌奕寒微抬手臂,那只鸟儿又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我的皇上哎,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你费劲心思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要帮顾长歌报仇?
其实你根本不必要做这么多,你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帝王,而且你已经拿到了嘉禾关的布防图,虽然那些阵法很是玄妙,但是恐怕也难不住你和墨尘吧,何况还有个遍读天下的王之逸。
只要嘉禾关破了,萧衍就是瓮中之鳖,取之甚易。你根本不必费这么多心思在祁山取他的性命。
一切都只是为了顾长歌,你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皇甫隼难得的认真,但是认真中又带着一丝八卦,他真的从未见过凌奕寒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虽然他表现的很是平淡的样子,但是还是能感觉得出来的。
“杀了萧衍取嘉禾关是不是就更容易?顾长歌毕竟是大秦的嫡长公主,声望还在,萧衍一死取齐国疆土或许就不需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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