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很怪。”
皇甫隼也是自来熟,直接就坐在了顾长歌的对面,也不管对于顾长歌而言他们两个这是第一次见面。
墨尘远远的听到提到了他的名字,也是把耳朵给竖了起来。
“你都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
顾长歌傲娇起来的时候还是很傲娇的,她不相信这个禁军统领会不知道她的底细,能够跟凌奕寒同行的,都是心腹,恐怕那个墨尘也是对她知根知底吧?
顾长歌咀嚼了一下咬进嘴里的饼,眉头紧紧的皱到了一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饼,眉头皱的更紧,但是还是闭着眼硬着脖子咽了下去。
“你不是不吃葱嘛?”
皇甫隼看着她的这个下咽的动作,惊呼了起来,然后发现自己失言了,利润的跳起来,一边尴尬的笑,一边逃开了。
他就是来拿她寻开心的,连她不吃葱这样的小事都知道,凌奕寒
到底是把她看得有多紧,恐怕一言一行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吧?
不知道楚轻的事情有没有暴露?
那是现在唯一真正属于她的可用力量。
顾长歌寻找到凌奕寒的身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了树上去,站在树干上,黑色的身影和夜色完美的融为一体,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能发现他在那里。
她,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还是用着不怎么顺手,需要严加防范的棋子,而她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对她产生了依赖的情绪?
顾长歌很无奈,这种简直不可思议的情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是他滚烫的体温,还是他那独特的气味,亦或是他那让人安心的浑厚内力。
又或许是他每一次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出的话,都能狠狠的砸进她的心里吧?
爱情是这世界上最美好也最虚浮的东西,如果遇见的好,那便是父皇与母后那般白首不离,生死相随。
如果遇见的不好,便是她和萧衍那样的惊天骗局,国破家亡。
她仍然相信爱,可是她已经不相信她能得到爱,更不相信她能从凌奕寒那里得到爱。
他要的是征服四国,她要的是血债血偿,他们两个刚刚好各取所需,是最完美的利益关系,只有,利益而已。
凌奕寒隐藏在黑暗里,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躲藏在篝火光影里的小丫头。
她的眉间结着浓的化不开的愁绪,白日里的活泼和笑容仿佛是假象。
她所承受的是国仇家恨,一个刚刚及笄的女孩,她所能做到的程度,让他一遍又一遍的去审视她的价值。
她是他处心积虑得来的棋子,只是一开始他没有发现这枚棋子拥有如此不可估量的能力。
凌奕寒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顾长歌只能是一颗棋子,一颗只能是属于他的棋子。
“你受得内伤很重,虽然宫里有顾神医替你调养,但是总不能好的那么快,这大冬天的风餐露宿真是苦了你了。”
墨尘拿了一件狐裘的大氅给顾长歌。
顾长歌本来是不想要的,但是想想就这么在野外睡一晚可能真的会要了她的命,也就接受了。
“公子没有提前告诉你吗?”
墨尘这句话问的没头没脑的,顾长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想起来是问凌奕寒有没有提前告诉她此行的事情。
“没有,我是临时被拖出来的,所以什么都没有准备,还要你来借我大氅御寒。”
墨尘拿给她的这个大氅应该是全新的,狐狸的皮毛很是厚实,非常的暖和。
耳边忽然传来风声,顾长歌下意识的抬手一栏,结果手心里多了一个灌了热水的暖壶。
“多谢公子。”
手心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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