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上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把匕首直直刺入了父皇的胸膛。
献血喷涌而出,喷到了顾长歌的脸上,那一瞬间顾长歌傻了,她觉得自己似乎出现了幻觉。
然后便是歇斯底里的疯狂,外面杀伐之声四起,母后拔出她的冷月剑,在她的眼前自刎了,到死都保持了作为一个皇后的尊严。
“母后是我见到过的最聪明,最坚强的女人,而我却亲手把她送到了那样的境地,我顾长歌此生,不杀萧衍,誓不为人。”
顾长歌的眼睛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是始终都没落下来。
“娘娘……”
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急事,莫知冒冒失失的就推门进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幕吓得不敢动。
楚轻跪在地上,旁边是一地的碎片,顾长歌站在那里,一副想要哭的样子。
“娘娘,这是怎么了?”
莫知愣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咳咳,我没什么,咳嗽了两声把眼泪都咳出来了,这个丫头还是太小了,连碗都端不稳,念她是初犯就不罚她了,这端茶送水的事以后就别用她了。”
“我知道了。”
莫知拉了拉楚轻给她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出去了,还好自家娘娘脾气好,这要是换做别家的主子,打碎了一个玉碗早就被赏板子了。
“你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刚刚染玉殿的人来传话说,明日是十五日,舒贵妃邀请后宫妃嫔去染玉殿共用午膳,顺便确定一下由谁陪同皇上去祁山祭祀。”
这本来也不是一件大事,但是今天顾长歌跟莫知说的那些话把她吓到了,现在总觉得这些人都是想要害娘娘。
“也不是什么要紧要命的事,瞧你吓得这个样子,我是叫你谨慎,但是却没让你这般草木皆兵吧?
叫人来把这里收拾一样吧,宛丘安置的怎么样了?”
顾长歌缓缓的走到梳妆台下,把挂在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铜镜里倒映出她微红的眼睛和鼻尖。
还是没有办法坐到那么坚强,每一次想起还是会难过到绝望,看来她的堡垒还不够坚固。
“把宛丘安置到楚轻的屋子里了,因为房间不够,楚轻就只能暂时和我住一个屋子了。”
“好。”
顾长歌是一直知道安琴阁小,但是没想到这么小,也没见着有多少下人啊,竟然就住不下了。
这一夜,凌奕寒没有来。
“皇上,你不去后宫陪那些如花似玉的娘娘们,竟然在这里陪我下棋?我会不会就此被记恨?”
墨尘一面步步紧逼,一面调侃凌奕寒,谁都知道凌奕寒是个不近女色的君王,很少进出后宫,但是这不妨碍他后宫里的妃子一大推,能叫的上名字恐怕就有十几个了,谁知道还有没有私藏的?
“谁敢记恨你这个铁面阎罗?”
黑子落下,大势已成,白子的优势一下子就不见了。
墨尘瞪着眼睛挑着眉毛,就说今晚怎么感觉如此顺畅,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后来居上啊!
“跟你说真的啊,其他人我不敢说,就你那个昭媛娘娘,我觉得是真敢。
不过你就是不太明白了,你既然要利用她,肯定就不能让她出事啊,好好藏着不就好了,这么大张旗鼓的捧出来做什么?就不怕树大招风被人给害了?”
墨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老是能想到那一抹红色的身影,想要知道更多。
“她可比你看到的要聪明。”
凌奕寒看着棋盘,这局棋已经接近尾声了,虽然一开始他都是处于劣势的,但是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是嘛?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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